阮糖心里怪难受的,她下意识问:“香粥能吃这个——”
“不能。”赫连玦回答。
阮糖啊一声,又吃了一口,把东西往背后一藏,“一口都不行吗?”
“不行。”
阮糖于心不忍:“那,那这样也太残忍了。”
赫连玦娴熟的翻着烤鱿鱼,“所以谁叫你把它喊过来的。”
“······”阮糖一时无言,毕竟这话很有道理,“我以为它能吃一点的。”
赫连玦轻哧,有些不满:“赫连太太还真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啊,我这等半天等你喂我,结果你眼里只有它。”他郁闷地看一眼阮糖,哼了声。
“喂喂喂,来,张嘴。”阮糖讨好的笑,把东西递到赫连先生嘴边,“啊——”
赫连玦这才勉为其难吃了一口,夸自己技术好。
阮糖啧啧:“肉质正好,又香又软,唯一的遗憾,嗯,就是不够辣——”她蹲在赫连玦对面,扭头看四周:“叶襄哥呢?”
赫连玦又把烤好的成果摆好,烧烤架里炭火飘起,他微微眯眼:“进去给我拿衣服换了,身上这件白衬衫马上就脏的不成样子了。”
阮糖顺着他视线看过去,兴许是出门太着急赫连玦穿着一件纯白衬衫,袖扣挽至手肘,领子熨帖整齐,整个人整洁明亮。
当然,也有很大可能是为了跟她身上这件黑色衬衫外套凑成情侣装。
嘻嘻。
阮糖咳了两声,颇有活力的起身,“你可以像香粥这样,胸前围一个围嘴,这样就不会弄脏了。”
赫连玦看过去,香粥身上穿着个天蓝色的斗篷,围在人身上正好是个小围嘴,防水防油防污渍。
“······”赫连玦轻笑,“赫连太太,欠抽啊。”
阮糖笑着跑开:“我去厨房里找辣椒粉,应该更辣一点才好吃。”
“再见。”赫连玦目送她进了正厅,手里的动作还在继续。
三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