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努力喝完一碗粥加半块鸡蛋饼,她的饭量和以前相比真的是小巫见大巫。
赫连玦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吃完饭,阮糖非常积极的申请洗碗善后,并且用“暴力”把赫连玦赶去沙发上歇一会儿,赫连玦只好解了围裙,抱着软宝去喂食。
等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收拾好,两人才出门。
周末市区交通拥挤,赫连玦开着车在拥挤的车流里走走停停,阮糖坐在副驾拿着单反一通乱拍。
以前就是这样,两人出门赫连玦永远习惯带着相机,有空事或者来了兴致,拿出来拍几张,大概是来自苏云兰的遗传,赫连玦很有摄影基因,而阮糖纯粹觉得好玩儿。
“老公!”阮糖扭头喊他。
赫连玦:“嗯?”
“咔嚓”一声,阮糖对着他按下快门。
赫连玦:“······”
阮糖吐舌头,美滋滋的欣赏自己的艺术品,看一眼一脸无奈的赫连玦,啧啧感叹:“我觉得我可以出师了。”
赫连玦轻哧:“得了吧,你没对错焦就谢天谢地了。”
阮糖哼一声,把相机递过去:“你自己看呀,我照的好看吧?”
赫连玦给面子的瞥一眼,理智的分析:“光线不错,不过,更重要的是你老公我长得好看!”
“······”阮糖很不客气的翻了大白眼。
她噘着嘴,拿近了相机端详起来,不能否认,赫连玦长得真好看,长得好看的人披个麻袋都好看啊,他们之间分开了六年,他依旧清秀干净,少年如风,五官更利落英气,举手投足间稳重得体,岁月这把杀猪刀巧妙的避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