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阮糖摇头,她不大自然地挠挠鼻子,往他怀里凑了凑:“之前是那啥的,但是后来体寒加上各种原因很不规律,近一年一直喝中药才稍微稳定的。”
不提还好,一提中药,阮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股刺鼻的中药味儿。
赫连玦闻言,用被子把她包的更严实,困意散去大半:“我认识一个中医院一个专家,改天可以去——”
“不用了!”阮糖赶紧拒绝,“我再也不想闻到那股中药味儿了。”
赫连玦:“······”
阮糖又说:“我们赶紧睡觉吧,好困。”
赫连玦无奈,只好搂着她闭上眼睛,但是心里还是打算好以后有时间带她去找认识的专家看看,她从小体寒这点他心里很清楚的。
再次入睡。
不到十分钟,阮糖往后退了退,赫连玦睁眼。
阮糖不好意思:“我这样压着你胳膊了,会酸。”
赫连玦笑开:“没关系,我喜欢你压着我。”言罢,他把她搂得更紧,问她:“你是不是缓过来不累了?”
阮糖:“嗯?”
赫连玦眼睛亮了亮:“要不再来一次?”
阮糖立马往后躲了十万八千里。
“······”赫连玦轻笑:“逗你的。”
阮糖掐他,换了个话题:“老公,今天上班第一天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