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玦缓缓点头,瞳孔黝黑深邃:“配偶?”
阮糖想当然点头:“对啊。”
“这样啊。”赫连玦眉眼带笑,没等她反应过来,两手分别往她颈底和膝盖窝里一插,把她捞起来,大步朝卧室里走去,声音沉沉带着笑:“那我们先去交个配,怎样?”
阮糖炸毛:“诶喂——你这人怎么······唔——我,我还没洗澡!!!”
赫连玦堵住她嘴,眼睛里像是着了火:“没事儿,我们一起。”
他抱着扑腾着的阮糖进了浴室。
动静太大,把小祖宗从窝里惊出来,睁大一双眼睛在浴室门口来回徘徊,最后喵了两声没人理,气呼呼的跑到床上睡去了。
浴室门啪一下被他后脚带上,隔绝外界干扰,狭**仄的空间只剩下两人,两个人紧紧相贴,心跳扣着心跳,胸腔靠着胸腔,好像这世上没什么能把他们分开。
也的确没什么了。
赫连玦把阮糖放在地上,未等她站稳,扣着她后脑就亲上来,迅速又精准,低头含住她唇,狠狠吮着,阮糖始料未及,本能缩起肩膀踮起脚尖,揪住他衣襟,狂跳的心脏仿佛下一秒就要迸出。
赫连玦把她搂在怀里,下了狠劲儿,回忆里芬兰那个擦肩而过还在他喉头梗着,上不来下不去,兀自难受的作妖显摆,他心里空的发慌,只能以更虔诚的心去吻她,让她知道,他一直在,从未离开。
他一边吻着,手上的动作也在继续,在她身上上下揉着,没一会儿,阮糖整个人七荤八素,像个红红的虾米蜷在他怀里,任他欺负。
赫连玦放慢了动作,亲你的吮她耳尖,哑着声音问:“想要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