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念?”阮糖暗自咀嚼,反应过来夏念是林若茶,她猛地睁大眼睛,眼底有惊喜:“若茶考段一啦?”
“欸喂拜托!她考段一是因为你没考好不好?”陶星河翻白眼。
阮糖翻了个更大的白眼:“你别这么说,她本来成绩就好考第一也是当仁不让,有本事你考个第一给我看看。”
陶星河哼唧一声:“谁稀罕。”
阮糖也哼一声,喜悦的心情在心底漾开,不知为何林若茶这次考段一她一个病号居然与有荣焉,可开心一秒,随即心里浮上来的淡淡的失落——
话说她都生病这么久了,连叶知斐都能找到这来看她,为什么她不来呢?
赫连玦看她脸色一前一后悄然变化,大抵猜出了些,轻声安慰:“她可能不知道,不然肯定会来看你的。”
说到这儿,阮糖想起事发前她和赫连玦在教学楼天台无意听见的那组对话,关于林若茶话里的那些内容,她还没来得及弄明白就进医院了。
赫连玦暗暗看了眼陶星河,心里鄙夷他哪壶不开提哪壶。
陶星河挠了一把后脑勺,不好意思的挑眉,又开始接连不断的讲笑话,努力把瞬间凝结的氛围加热,但是失败了,阮糖哭丧着脸盯着病房门,心里又有了新的心事。
陶承把削好的苹果递过去,兜里手机响起来,他看一眼是陌生号码,本想不接,但还是出去接了。
阮糖用竹签一个一个插着苹果块,莫名想回学校了。
的确,她本来就没有厌学的情绪,不像陶星河一个月总有那么三十天是不想去学校的,而且去学校里能和赫连玦一起吃两餐,一起去超市,有时下午还能一起沿着操场散步······这些都是在这狭小病床上做不到的。
可眼下,她只能待在这儿等着出血吸收,只是这样消极等着,因为这病到最后到底怎么治到底能不能彻底的好都是个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