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回国时我就提醒过,不要试图去挽回什么,女儿已经对你很失望,没有你的这些年她过得很好很好,现在你忽然回来,而且还把那个小姑娘也安排进星原,我们都知道你有能力,但是这样往往适得其反,距离不仅能产生美,还能忘掉恨;现在你还要捐一栋科技楼,好像是以那姑娘名字揭牌的,其实这些形式主义的东西糖糖并不在乎,只要你别影响到她正常的生活。”
阮成浩讷讷的:“捐楼的事情是由宁娴负责的,我只不过替她走了一趟,其他事情我完全不清楚。”
陶诺淡笑:“我无所谓,这和我没关系。”
阮成浩肩膀垮下去,嘴角一抹难以忽视的苦笑:“是啊,没关系,从我们开始到离婚再到现在,我的事情从来就和你没关系,我们唯一的关系只有阮糖。”
“糖糖很好,劳烦你跑一趟了。”陶诺起身,“要是没什么事情,麻烦你先回去吧。”
阮成浩深吸一口气,很是挫败:“今天清梦会去跟我讲了这件事,我大致了解,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
“不用了,这是我们家事,阮先生不必掺和,我们自会处理好。”陶诺声音冷冷的。
阮成浩抿唇,他心里是真想看一眼阮糖,不过看样子是看不着了。
他起身,冷不丁问:“卫远寒呢?”
陶诺瞪他一眼:“这和你有关系?”
“没有,只想提醒你一声,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午夜。
赫连玦又做了那个相同的梦,那时他才刚记事,跟着赫连义璋去河边钓鱼,他那时候不像现在一坐下来钓鱼便是一下午,他根本坐不住,举着质量上乘的鱼竿乱挥,赫连义璋哄他坐好,中午烤鱼吃。
他笑着答应,坐在躺椅里昏沉睡了过去,等他醒来时,四周一个人都没有,爷爷做的小马扎还在那儿,一边放着个鱼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