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玦看着远处电梯间走过来接他们的叶襄,低声对阮糖说:“有时候所谓的生日宴并不是给孩子过生日,只是一个媒介。”
“啊?”阮糖惊讶。
“哟,你瞧你俩多大的面儿啊,居然让我这个寿星亲自来接。”叶襄小跑着走过来。
阮糖长大了嘴巴,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叶襄的穿着。
她见惯了叶公子平常校服外套配上嬉皮休闲风,什么大红配大紫,明黄配草绿,这些夸张的配色别人穿起来或许像个俗气染坊,但是叶公子穿起来却别有一番味道,有种花花公子阔少爷的感觉。
而今天,他居然穿了一套非常正式的燕尾服,整个人颀长隽逸,一点不懒散,五官稚气未脱却也显得硬挺,唯一的不搭是这货居然边跑边把领带扯下来绕在胳膊上,晃晃悠悠的过来了。
阮糖踮脚,凑近赫连玦,自以为小小声的感慨:“六一哥哥,不香哥哥今天怎么穿得这么‘人模狗样儿’——”
“我听见了。”叶襄上前,居高临下看着小姑娘,“我可是寿星!信不信叶襄哥哥待会儿把蛋糕都抹你脸上——”
“才不信咧!”阮糖吐舌头,躲在赫连玦身后,颇为骄傲的说:“你要是欺负我我就告诉周旸说你随她姓了。”
叶襄:“······”
赫连玦看他,带着笑意问:“今天这身伴郎装有什么寓意吗?”
“什么伴郎装???”叶襄气到吐血:“这是我母上大人从米兰特地定制回来的礼服,礼服!”
阮糖笑嘻嘻:“哦,十六岁生日的不香哥哥穿着伴郎礼服。”
叶襄咬牙切齿:“我特么可是寿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