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远了。
阮糖这才回过神来,手被项瑜抓着,一个冰凉一个火热。
“香芋,刚刚谢谢你呀。”她说,声音哑哑的。
项瑜摇头,“小事小事。”她皱眉看向阮糖:“你是不是哭了,嗓子怎么哑了?”
“没有。”阮糖接过自己书包背在身上,“被气的。”
“她刚刚那话什么意思啊?”项瑜疑惑,“拽七拽八的,欠收拾!”
阮糖叹口气:“我不知道,简直莫名其妙。”
不仅莫名其妙,简直就是含血喷人!
而且还是狗血!
“好了。”阮糖扯了个笑容,“你是不是还要去高中部?”
项瑜嘿嘿一笑,傻里傻气的。
阮糖知她心思,推她一把:“快去吧。”
“那,那我走了?”
“嗯。”
看着项瑜消失在拐弯口,阮糖肩膀垮下来,慢慢腾腾调转方向,朝校门口走去。
初三毕业班比初一初二下午多一节自习课,阮糖去学校门口等赫连玦下课。
远远地,她看见妈妈的车子就停在路边。
她心情一秒变好,攥紧了书包带,飞速跑过去——
“妈妈!”她喊了声。
陶诺站在车门边,一把把女儿揽在怀里,亲了亲:“先上车。”
母女二人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