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外婆这么好,肯定会长命百岁的!”阮糖一字一句道。
近几年,阮糖和外婆樊美珍的愈来愈亲,有时晚上小姑娘还要摸着黑一骨碌爬到老人家床上搂着她睡觉。
“对了,昨天你爸打电话来问你学习了。”陶诺想起来同她说。
阮糖动作一滞,“哦,爸爸在那里还好吧?”
“应该挺好的。”陶诺语气平静:“让你好好学习,过年回来看你。”
阮成浩在阮糖二年级的时候和现在的妻子女儿移民美国了,据说是那女人是个小有名气的话剧演员因为某些原因在圈子里被封杀了,而那女儿私生女见不得光,只好选择移民。
阮糖心里不是不难过的,可她现在已经懂事,大致明白每个人都有不顾一切追求幸福的权利,她能做的只有看开点,让那些不开心的事情随风而去,抓紧眼前的小确幸。
“妈妈。”阮糖把玩着手里的旺仔易拉罐,“你现在还恨爸爸吗?”
陶诺择菜的动作一顿,看着女儿,缓缓摇头,“妈妈从一开始就没有恨过他,那时候只是生气,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天大的气也该消了。”
用最俗的台词的来解释:没有爱,便不会有恨。
阮糖半知半解的点头,懂事的说:“糖糖和妈妈一样!”
日子一天天流水划过,转眼到六月。
赫连玦生日那天本来打算好要和阮小姑娘一起去游乐场坐旋转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