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你和连枝不合适。”江原朗鼓起勇气说道。
他顶着头皮发麻的惊悚感,再次劝邵华霆道:“二哥,我真心觉得你和连枝不适合,无论从哪方面来看,她都配不上你。”
“那你觉得她配得上谁?”邵华霆反问道。
“江琰吗?”
江原朗一顿,“二哥,我不是这意思!”
“好了,原朗!”
傅钰珩突然出声打断江原朗的话。
“不管连枝到底适不适合二哥,那都是二哥自己的事,我们有建议权,但最后的决心权还是在于二哥,何况,二哥好不容易才遇到一个他喜欢的人,你就别扫他的兴,至于他能不能和连枝走到最后,那都是以后的事,现在谈这些为时尚早。”
“我这不是怕二哥越陷越深,最后变成你这样吗?”江原朗嘟囔道。
傅钰珩瞪着他道:“变成我这样怎么了,变成我这样不好吗?”
“行了!”
傅钰珩和江原朗同时闭嘴看向邵华霆。
邵华霆眉宇间露出不耐的神色,眼神阴鸷的盯着傅钰珩道:“带我去见他!”
“不喝点再走?”傅钰珩亮出手里的酒。
邵华霆一个冷眼扫来,他立马将酒瓶塞进江原朗怀里,“我这就带你去!”
“我也要去。”
江原朗生怕他们会把他丢下,抱着酒瓶就跟了上去。
傅家地牢里。
姓金的男人成十字状绑在铁架上。
许久没有碰水和食物的他干得嘴皮都起了皮。
整个人虚弱的耷拉着眼睛。
不过一晚上的时间,他像是度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