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融望着太史慈和典韦离去的背影,心中既是期待,又是担忧,沉声道:“刘县令,太史慈率领的一千骑兵,本相组建的时间不足半年。他们的配合不够,战斗力并不怎么样。太史慈领着他们去掩杀,能行吗?”
“能行!”
刘枭肯定的回答。
见孔融仍是一脸担忧的神情,刘枭笑着解释道:“道理其实非常简单,现在的黄巾贼,已经失去了锐气和斗志,不堪一击。”
“即使骑兵的战斗力和经验不足,但黄巾贼没了斗志,骑兵掩杀黄巾贼不费吹灰之力。骑兵杀得顺风顺水,就能杀出胆魄,能发挥出最强的力量。”
“这类似于黄巾贼是乌合之众,他们攻打小的城镇时,能轻易拿下,所以黄巾贼越战越勇,很是厉害。一旦黄巾贼遇到剧县这般城池坚固的地方,猛攻失利后,就会失去斗志,无法发挥出所有的战斗力。”
刘枭说道:“而且骑兵冲出,还有太史慈和典韦带领着,此战必胜。”
武安国微笑道:“刘县令,你或许不知道,张饶麾下还有三千左右精锐。这一支军队,不容易对付。”对于张饶的情况,武安国知道一些。
刘枭道:“不必担心。”
他望着城外张饶大旗所在的方向,嘴角勾起一道弧线,脸上露出期待神色。
这一战,张饶必败。
不多时,太史慈、典韦到城楼下准备好。一千骑兵全部列阵,一个个士兵拔刀出鞘,手持环首刀,握紧刀柄,杀意升腾。
太史慈举起手中大枪,面向所有的骑兵,朗声道:“士兵们,张饶连续几次攻城,是想要破开城池。张饶今天败了,正是斩杀他的大好机会。”
“现在不杀张饶,等张饶缓过气来,就会再带兵来剧县,再攻打剧县。”
“你们也听到了张饶的话,他攻破城池,要纵容黄巾贼劫掠三日。一旦剧县告破,三天的肆意杀戮,你们会被杀死,你们的父母和孩子会被杀死,你们的女人也将被掳走。”
太史慈斩钉截铁道:“今日,斩杀张饶,除掉后患。你们,可敢随本将斩杀张饶!”
“斩杀张饶!”
典韦提着铁戟,仰头咆哮。
“斩杀张饶!”
“斩杀张饶!”
……
此起彼伏的呐喊声,回荡在城内。一个个骑兵士兵,都清楚黄巾贼遭到反击后,已经开始溃败。现在杀出去,正好可以借助战马冲刺的力量掩杀。
“开城门!”
太史慈大吼。
城楼上的士兵放下吊桥,只听嘎吱嘎吱的声音响起,吊桥缓缓的落下。不一会儿的功夫,砰的一声,吊桥落在地面,溅起一地的烟尘。
城外的黄巾贼,正不断溃散。
忽然间,有黄巾贼看到吊桥落下,护城河和城内的通道露出来。这些黄巾贼眼中放光,不由分说,就提着武器往吊桥冲,想冲入城内。只要进入城内,他们就可以肆意的抢掠。
只是黄巾贼刚往吊桥逼近的瞬间,城内传出轰隆隆的马蹄声。人如虎,马如龙,浩浩荡荡的骑兵犹如一道浩荡的洪流,冲出城门,迎面冲向正往吊桥冲去的黄巾贼。
“杀!”
太史慈大枪一抖,枪尖探出,犹如毒蛇出洞,冷厉的寒芒在空中闪逝,瞬间刺穿了迎面而来的黄巾贼喉咙。太史慈枪往前一抖,将黄巾贼的尸体抛掷出去,大枪横扫,又击飞身旁的黄巾贼。
典韦紧随其后。
他骑术极为精湛,策马靠近黄巾贼,咧嘴大笑,手中的铁戟上下翻飞,森冷的戟光划过一道道弧线,割裂了黄巾贼的喉咙,带出一蓬蓬鲜血。
其余骑兵,紧跟着杀出。
典韦和太史慈犹如尖锥一般,刺入黄巾贼中,所向披靡。两人的武勇,带动了骑兵。正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典韦和太史慈悍不畏死,一千骑兵虽然不是精锐,但这些士兵受到感染,杀得兴起,斗志昂扬,战斗力竟是很不若,斩杀一个个溃散的黄巾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