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周病假的最后一天,也就是周日,借助一根网购的拐棍,我已经可以基本上自主完成简单的移动,只是需要极慢极小心,并且十分消耗体力。
我正在想攒足力量洗个澡,突然手机响,我一看,是何思凡的语音,“楼叔楼叔,什么时候有空啊?你忘了你说给我说找工作的事情啦?”
“妈的……”我心里暗骂。并不是怪思凡,靖雯才跟我闹成这样,因为毕竟是我自己“意志不坚定”在前。我只是在这周,越来越觉得,我腰闪了是那天晚上被思凡折腾的!
“你楼叔后半生的幸福已经被你搅和黄了,我媳妇说我婚外情,非要跟我离婚。都搬走了。你还让我跟你说什么啊?”我躺在床上给思凡回复。
“哎呦!那是哪个狐狸精那么骚,勾搭了我们的楼叔嘛~~~”思凡紧接着又发来一条,“出来坐坐呗?有空吗?”
“我是真不行,你楼叔残废了,现在下地都困难。”我说的虽然略有夸张,可也算实情:别说翻云覆雨,就算让我正常大步走两步我都做不到。
紧接着思凡竟然打来了电话,问我情况,我支支吾吾,可是思凡竟然非要来看我,问我的地址!我死活不说,并且略带无理的强行挂了电话。
谁知过了不到一小时,突然有人“乓乓乓”敲我的门,并且是思凡的声音大喊,“楼叔开门!楼叔开门!不开门我报警了!”我没办法,撑着我的拐棍,一步一步到了门口,刚一开门,时尚艳丽的思凡就冲了进来,“是真的呀楼叔!咯咯咯,原来那天晚上是拼尽了所有力气咯?”
闻着思凡的香水,我突然有点没好气。“你以后别喷这么多香水……我媳妇闻见了,就该彻底跟我离婚了。”
“讨厌啦,楼叔!”思凡往我身上一拍,突然捏着鼻子,“楼叔,你是不是一个礼拜没洗澡了?你自己问不出来吗?你都馊了!”
我可以想象,但是自己实在闻不出来,可能是“身在馊中,不知馊”吧。
“赶紧躺下,乖楼叔,到底怎么弄的啊?”思凡推着我,让我躺在床上,自己盘腿坐上床尾,问我。
我只能解释成“巧劲”,但是并没有说因为和靖雯拉拉扯扯一不小心才滑到扭伤。
聊着聊着,思凡突然又捏起了鼻子,“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啦!楼叔我帮你清洁个人卫生!”说着,下了床,走近我卧室内的卫生间,“哪条毛巾能用啊?”
我几乎吓得魂不守舍。之前就是因为思凡,让靖雯怨上了我,我不能再重蹈覆辙。但是思凡似乎的的确确一片好心。我只能拼命的说,“不用,不用,不麻烦你,不麻烦你……”
思凡却充耳不闻,再出现在我面前,手里端了一盆水,盆边搭着一条毛巾。
思凡把盆放在床头柜上,“还不用呢?不用什么?你自己闻不出来你身上多臭嘛!”说着,微微笑了一下,“还能自己脱嘛?”
我简直无法想象自己当时有多麽窘困。思凡把紧身小毛衣的袖口撸到肘部,露出一截小臂,用一根头绳把一头秀发向后梳了个马尾,拿起毛巾,在水里沁了沁,咯咯的笑,“哈哈,哎呦,楼叔,你怎么这么可爱?你不是早都被我看光了?现在反倒这么腼腆。”说着,温柔的用毛巾先给我擦脸和脖子。
“哎呀哎呀,多恶心!都黑了!自己看!”思凡举着毛巾,皱着眉头,然后赶快把毛巾在盆中的清水里投了投。我发现,我拿这个小妮有点没办法。
我死活不让思凡给我脱衣服。谁知思凡突然抓起我的两只裤脚,向下一拽,我的整个下身就尴尬的露了出来:由于生病不出门,我连内裤都没穿。
思凡丝毫不以为意,用毛巾一寸一寸在我的小腿,大腿,腹股沟连擦带搓,而我的阴茎也不听话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