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鱼哄睡秦逸,回到静思院时已经很晚了。
刚进院子,她便看到了一抹颀长的身影,赫连骁负手立在树下,正在等她。
“王爷!这么晚了,你怎么回来了?”她有些惊讶道。
“回来一会了,朔月说你去了南院。”
“王爷走后我便为逸儿调理身体,外面凉,王爷应该在房间等我。”沈沉鱼说着十分自然地挽住男人,同他一起进了花厅。
“逸儿的病好了么?”
“基本上痊愈了。”进了房间,沈沉鱼为他倒了杯热茶,“王爷这个时候回来,是不是漠北出了什么事?”
“嗯。”赫连骁点头。
“让我猜猜,这件事与我有关?”沈沉鱼眨眨眼睛。
“可还记得苏御上次受伤一事?”
沈沉鱼顿时明白了什么,“漠北那五名中针的士卒与苏御症状相同?”
赫连骁点头,“他们当天中针昏迷,却在第三日正常醒来,大夫称他们体内的银针并不致命,之后本王便没有放在心上。前天,他们却突然再次昏迷,高烧不断,本王便想到了苏御上次的伤。”
“他们人呢?”
看着她朝外面张望的模样,赫连骁改口道:“还在路上,明日一早到。”
他太了解她的性子了,若是告诉她这几人已经安置在伤兵收容所,只怕她现在就要过去。
“这几日,我一直观察着李勇和王兴的情况,暂时还未发现异常。”
李勇和王兴,便是前些日子在东黎一战中中针的二人。
其实,早在她为二人取针时,便怀疑此事了。
“这毒,可能解?”
他记得,上次给苏御解毒,用了谢澋泫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