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杜若触电般将手臂抽回来,在水下掩住胸口,原本舒展的两腿也是迅速蜷曲起来,“你……你怎么来了?”
沈芳洲的视线掠过雾气下水面上荡起的涟漪,凝在她染着桃花粉的面颊:“本王不能来吗?”
二人已经是夫妻,杜若当然不能扯出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大旗。
“我只是……担心千岁的伤口。”
“夫人如此关爱本王,本王也应该投桃报李。”他弯下身来,伸过一根手指挑起她垂着颊侧的湿发理到耳后,指尖轻轻刮过她的耳廊,落在女孩子凝脂般的肩膀。
杜若抿着唇没动,皮肤上却已经升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沈芳洲半眯着凤眸观察着她细微的表情变化,指尖掠过她的锁骨,缓缓地擦过第一根肋骨,伸到水面之下。
“千岁!”杜若伸过一只手掌捉住他的手指,“……小心弄湿衣袖。”
她的声音,些微有点颤。
尽管脸上努力保持着镇静,沈芳洲还是从她明显急促起来的呼吸感觉到她的紧张。
他弯下腰来,鼻尖靠近她沾着水珠的耳尖,似有似无地轻轻蹭了蹭。
杜若的呼吸顿了一顿,又急了几分。
从她手中抽回自己的手指,他指尖斜缩回来,勾住她的下巴,将她转过脸与他对视。
“夫人的月事,应该没了吧?”
杜若:……
“那个,我……”
这个问题让她如何回答?
若说有,那肯定是骗人。
若说没有,他要干什么?
她急中生智,顾左右而言他:“我还没有谢谢,千岁给我的飞刀。”
“夫人要怎么谢?”沈芳洲又向她凑近几分,近得鼻尖几乎都蹭到她的,“以身相许吗?”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