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寂眉色一冷,沉了眸光,看向连慕云,说道:“你欺负小包子做什么?小心我告你虐待儿童啊!”
连慕云微微眯眸,清雅的眸子里莲光雾绕,睨起一缕危光,渐寒,渐凉:“你不是让我教他做事?”
“那我也没让你虐待他呀!”
在龙寂心底里,对于伯玺儿的身份,地位,三观态度,还是摆放蛮正的。
连慕云悠悠叹着:“五岁了,不小了。”
言下之意,在心智方面,已经可比大人了。
龙寂在对待孩子的教育问题上,虽然有求于连慕云,但是,却不会轻易向这个男人妥协,说道:“怎么讲?麻烦你举例说明!”
连慕云轻笑一声,眸底的笑意,似朵朵雪北寒莲,缓缓绽开:
“长德,你可还记得,我南都国的国君伯烁十三岁登基,任圣贤皇太后垂帘听政,足有七载的事情?”
“不记得了。”
她不是吃了忘忧果吗?怎么还能记得?
连慕云不可置否,又问道:
“那你可还记得,国君在二十岁时,凭以弱冠之年,亲自谋策兵乱,拥军逼宫,废去皇太后之政权!史称‘长治之变’?”
龙寂听过连慕云的话,不解地眨眨眼眸,清美的瞳底,现出一丝迷惑:“等等,你刚刚说南都国的皇帝叫什么?伯烁?”
“嗯,你竟连他也忘记了么?”
忘忧果的这个优点,很好,很彻底。
连慕云十分满意,尤其欣赏。
“呵!我谁都记不起来了,谢谢。”
龙寂敛了目光,正色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