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梁越是这样,喻夏又是觉得恶心。
大概他也是用这种口吻和行为和其他女人调情的,喻夏用力推开他,指甲在他锁骨上留下一条粉色的划痕。
沈之梁垂眸看了眼,见她小脸依旧气鼓鼓的,没有半分内疚的样子。
“看我不把你的长指甲剪了!”
“你敢!”她怒瞪回去。
“留着干嘛,天天挠我?”男人反问,动手从上再次解下两口扣子,露出大片的胸肌。这般看,上面的指甲划痕更明显了,沈之梁凑过去,数落她,“你看看你把我抓成什么样了?”
“你少污蔑人!”
“做了就不认账是吧?”男人挑眉,似乎被激恼了,双臂撑着病床,直接从椅子上坐到了床上,隔着被子跨坐了喻夏的大腿上,衬衫脱下来,扬在椅背。
“这么快就忘了?我救你的时候,你不感激我,还张牙舞爪地抓我,你看看,凑近看,是不是你的指甲印?”
“实在不承认,咱们就去鉴定科做个基因鉴定,看看你这俩指甲盖里,有没有爷的皮肤DNA。”
沈之梁越发理直气壮,说道最后,喻夏已被他压倒病床上,白皙的小脸爬满了红晕,眼睛紧紧闭着。
瞧着她这幅模样,沈之梁咽了咽口水,轻挑的嗓音似笑非笑:“怎么了?你在理直气壮啊,你刚才的理直气壮哪里去了?嗯?”
喻夏受不得他这种压迫式的挑衅,咬了咬牙,睁开眼想要反抗:“你……唔……!”
男人的吻突如其来,沈之梁喉咙里溢出一声闷笑。
还真是好骗。
男人的手顺着被子边缘慢慢伸进去,下唇突然一痛,沈之梁不得不停下来,摸了摸嘴角,“下嘴能不能轻点?”
喻夏重重的喘着呼吸,满脸通红地瞪着他,“你滚啊!”
“伸舌头的时候怎么不说滚?”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