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但只要带上这个,就可以随便把自己的实力压制到任何一个境界。
然后,禹天泽就把自己的境界压制到金丹期了。
现在总不会再险些把徒弟打死了……吧。
回到雷火殿后,金丹期的禹天泽对着牧子润勾了勾手指,把他揍了一顿。
牧子润:“……”
我该说师尊的心结解除得够快……还是该说师尊果然厉害呢?
不过,禹天泽这样的表现,让牧子润也放心了不少。
他可一点儿也不希望师尊从此对他束手束脚的——那还怎么培养感情?
但是现在不同了!
之后,牧子润就度过了一段快乐的日子。
大家都知道,陷入迷之恋爱的人,总是会希望时时刻刻能见到爱慕对象并且尽可能多地与对方有身体接触的。
作为两辈子的老处男,恋爱零记录的他也同样陷入了这样的情结之中。
虽然现在牧子润的确是每天都要挨揍没错,但现在挨揍的时候不仅禹天泽能揍得更爽——比如不需要再算计力道什么的,牧子润也获得了很多机会。
咳,肢体接触的机会。
因为现在境界相当,牧子润为了表达“我在尽力打败你啊师尊”这样的观点,他最初还是老老实实用术法的,后来禹天泽显然速度比他快多啦,于是他就会开始使用各种手段。
比如说,去抓他师尊正在施法的手腕子啦……
比如说,去抱他师尊的腰试图把人摔倒啦……
比如说,在跟师尊周旋的时候“偷袭”他师尊的腰让他不能迅速遁走啦……
反正,就是尽可能地借助每一个机会占便宜吧。
不动声色的,而且禹天泽那么粗大的神经,也压根想不到,自己已经被占了无数的便宜了。
当然了,牧子润也不是一心只有占便宜——或者说他知道只有自己的实力越强,占便宜才能越快越多越不着痕迹。
于是很自然的,在不断想方设法跟禹天泽接触的同时,他的武力值也是蹭蹭蹭地往上涨,至少速度上,又有了长足的进步。
短短两个月,牧子润渐渐已经能和同样金丹中期的禹天泽打成平手了。
禹天泽当然是很满意的,徒弟有出息哪个真心给人当师尊的不高兴?
牧子润也是很满意的,在这段时间里,他基本上把师尊的身材摸清楚了——嗯,这个不能仔细想。
……要是以前,他绝对想不出自己会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来。可现在真这么做了,也不觉得很毁三观。
他想着,这大概就是因为以前没遇见过他情愿毁三观的人吧,现在遇到了,三观和下限就变成了浮云,节操和底线也随之消失不见。
师徒俩高高兴兴地修炼着,禹天泽因为气消了,还直接把琉璃净火送给了牧子润。
牧子润当然是对师尊好一通猛烈夸赞,并且表示自己一定好好听话以后还要给师尊炼制至宝一定不会辜负师尊等等等等,总之,怎么深情款款情深意重就怎么来。
禹天泽从来没听人说这么多的……甜言蜜语过。
当然了,他自己以为这是自家徒弟太感动了所以表达感激之情呢,并没有想到其他地方去,与此同时他虽然觉得听起来有点麻酥酥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很想听完,于是就真的听完了。
牧子润看着禹天泽冷酷着脸红了耳根,目光不由得就更加温柔。
尽管师尊可能还不明白他的心意,不过,就看师尊能喜欢听他说这样的话,以后肯定也不会有人比他更让师尊看重了。
——即使有,他也一定会扼杀在萌芽状态的!
此后,每一天禹天泽只要跟徒弟碰面,都能听到连串的“表孝心”,他一边有点纠结,一边又不愿意呵斥徒弟,就这么心情浮动地继续跟徒弟“切磋”。
而且,禹天泽觉得,徒弟对他更……孝顺了?
打个比方,同样是把灵果切好装盘,以前大概是洗过切开,现在就是写过剥皮切开仔细去籽并几乎送到嘴边;同样是准备床铺,以前是一层铺上皮毛收拾整齐保持清爽,现在就是在那前提之下一天问三遍柔软度,还要在皮毛上放鲛纱,制作出那种非常舒适的跟玉枕完全不一样的奇怪厚实松软“枕头”数个摆上;同样是将室内摆设设置得华丽而不失格调,现在很多小型的器物都是徒弟自己亲手炼制而成,独具匠心而且非常顺眼;如果说以前徒弟给他准备浴房方巾洗浴用具给他擦背,现在就是几乎侍立在一旁时时刻刻注意水温,不仅给他擦背还直接坐在水边给他按揉身体甚至还要给他擦身……
禹天泽最初被伺候得有点懵,后来,就渐渐越发享受。
但他还是觉得有那么一点太欺压徒弟,还是会说:“子润无需如此。”
牧子润就很乖巧地说道:“弟子情愿如此。”
禹天泽对上牧子润深情的目光顿了顿,不知怎么觉得有点不能直视。
然后,他就依从了徒弟的“孝心”。
正是因为牧子润对他这么面面俱到细致无比,以至于……他这位徒弟因为要炼化琉璃净火闭关的那七八天,禹天泽还很不习惯——干脆也去打坐了。
等牧子润出来后,禹天泽就再也没提过“徒弟无需再这般服侍为师”之类的话了。
——而他的那个徒弟呢?
牧子润有点狡黠地看着他师尊房间里的东西慢慢在所有细节都增添上他炼制的东西,很多原本的摆设也被他亲手找来的或者合成的或者换取的更好或者更漂亮的东西取代,心情非常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