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同口和三胖子闲扯安慰了他一会,他勉强答应不去纠缠青青了,我就放他回了家。
溜达着走回老宅,一推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久违的“gie~gie~”。
我用力咳嗽了一下,里面顿时没动静了,隔了一会老头子装模作样地走出来嗔怒道:“不是走了吗?怎么又折腾回来了?不都跟你说了嘛,我们以前那时候的圣三就是纯粹的方术研究组织,因为各个门派明里暗里总是互相掐,圣三就算是个彼此放下成见可以取长补短的地方,这事老马也知道,不是什么秘密。现在你是怎么着,加入了保密局没几天,就不知道自己屁股该往哪边坐了?”
我呵呵一笑,这老羊,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他能拉几个羊粪蛋儿。
所以压根没理会他的控诉,走到老榕树下面往躺椅上一坐,悠哉地开始喝茶。
老头子也发现自己的小伎俩没得逞,甩袖子哼了一声,转身进屋了。
不一会,屋里又开始giegie了,这都不背人了。
我是不愿意听这种嗲里嗲气夹嗓子说话的声音,干脆耳机一带,听起了徐晓谦给我推荐的小说。
别说,还真挺有意思。
正听到女主角怒怼她家二姨娘,就见黄哥跟一阵小旋风一样飞进了院子,到了榕树下把小爪子向前一伸。
在他的掌心里放着一个怪模怪样的东西,就像……就像……
“你是不是在外面捡了块干巴狗屎回来了?”我皱着眉看着黄哥问。
黄哥直接一巴掌把爪子里的黑玩意糊到了我脸上,气哼哼地进了屋,奶声奶气地喊道:“爷爷,我想吃鱼~”
“诶,来了。”老头子立刻应声,关了他的直播。
没想到黄哥竟然这么快就把老头子给拿下了,这个黄晓萌,也开始学坏了。
我朝屋里翻了个白眼,然后拿起那块黑了吧唧好像干狗屎的牌子开眼确认了一下。
没错了,黑气就缠在这狗屎牌子上面,而且里一层,外一层,里层的好像抓着外层的不撒手,感觉像是两种力量在相互纠缠,很怪。
收回视线,我又盯着这东西仔细研究了一番,却还是看不太明白。
遇事不明找谦儿哥。
我给那黑牌子拍了个照片,然后发给了徐晓谦。
很快谦哥那边就回语音道:“你还真是闲不住,我还没出院呢,你就又找到新活了?”
“自己家的散活儿,你知道这是啥东西不?”我发语音问。
谦儿哥回道:“这应该是泰国那边的佛牌,具体啥名堂不知道,估计是某种用动物干尸做的邪阴牌。你不是认识一个阿赞吗,你问问他,他应该比我更清楚。”
阿赞龙吉,那个光头帅哥,说起来他还送给我一个佛牌呢,那佛牌让我扔哪了?是不是随手送人了?
靠,完全没印象了,可能真需要吃点核桃补一补。
不过,最近折腾来折腾去的,可累坏了,今晚就决定吃烤羊腿先补补腿脚吧。
收回乱飞的思绪,跟徐晓谦回了句“谢”,我就把“干狗屎”照片发给龙吉,问他这是个啥玩意。
龙吉不是徐晓谦,没有秒回,我打了个电话过去,发现关机了。
我没傻等着,随手把这干狗屎牌子往口袋里一揣,跟老头子打了声招呼,说去外面买羊腿。
黄哥一听有羊腿,叼着鱼就出来了,两眼直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