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后面的黄哥,又看看开车的徐……凡。
他咋认出黄哥的?
眼神好?或者,其实徐晓谦也知道这小丫头根本不是我妹妹,只是一直在配合我保护底牌?
压抑不住好奇心了,我试着问了句:“你是徐凡吧?”
他看了我一眼,没回答。
“不回答就是默认了。”我说。
他还是没反应,那就是默认了。
“你是怎么认出黄哥的?”我继续问道。
“看一眼就知道了。”他终于回答了。
“哦,行吧。”我咧了咧嘴,没敢问他具体是怎么看的,怕他觉得我很烦。“对了,刚才那个拍照片吃照片灰,那是什么意思?”
“算是一种降头术吧,我不可能一直盯着他,所以给他落了个降头,从今以后他只要心虚就会看见我。”徐凡道。
“会不会把他吓疯?”我笑着问。
“那就看他做没做亏心事了。”徐凡酷酷地道。
“行吧,也是个办法。”我点点头,也不知道再说点啥了,索性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车子开出了一段路,徐凡打了120叫救护车去接刘佳伟,挂了电话便一路沉默地来到了医院停车场。
刚把车熄火了,徐凡的身体就向后一靠,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哈欠,半眯着眼睛对我说:“走吧,今天的最后一站了。”
“走!”我应了一声,同时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徐凡总算是走了,谦儿哥回来了。
带着黄哥一起下车,坐电梯到了住院楼10层。出电梯门刚拐了个弯儿,离着老远就看见了赵佑病房外面站了一排保镖,估摸得有十几个人,连医生护士都不让靠近,白天那些个专家学者也都不见了。
新来的这几个保镖并不认识我们,看见我们过来就抬手示意不许再往前面走了。
“我是你们老板找来治虫病的,我叫徐谦,你们进去告诉一声,他知道我。”徐晓谦不急不忙地说道。
几个保镖估计是知道我们的,一听到徐晓谦自报家门,立刻后退几步,态度也客气了许多。
但他们依旧没让我们进去,先有人敲门,等到里面的人同意了,这才示意我们过去。
刚走了几步,那几个保镖就发现了跟在我身后的黄哥,本来已经站到走廊两边的保镖立刻又围过来了,指着黄哥问:“这小孩是谁?”
“他是我妹妹。”我说。
“无关人员不能进病房。”保镖死板地道。
“他有关,能帮你们老板判断病情。”徐晓谦回头解释道。
但他的话在这些听命令办事的保镖耳朵里也没什么分量,他们还是死死拦着不让黄哥进去。
一个貌似领头的人过来说:“我们的任务就是不让任何无关人进病房。”
“是我没说清楚还是你耳朵不好使?我说了,那孩子有关,他只是看起来小,实际上是成年人,是我刚从特蹩能池谷地请回来的寄生虫专家,赶紧让人过来,别耽误时间!”徐晓谦摆手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