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护律师随即又询问其他证人，纷纷提出质疑。
“既然你们都声称你们看到了，但却没有绝对性的证据，受贿这种事不能靠主观臆测，你们记住，作伪证是违法的。”
闻言，那几名部下脸色一白，但都没改口，还提交了一份收集到的文件作为补充。
看到这一幕，顾宁惜心情愈发复杂。
曾经相处那么久，还一起完成过不少项目，没想到他们为了诬陷她，竟然还伪造所谓的文件。
她压根就不记得有那么一份文件，其中的数据更是漏洞百出。
“法官，我想我的能力不至于差到犯那种一查就能查出来的错误，更何况，我没有受过贿，再者，那文件末尾的签名也不是我签的。”
顾宁惜说完，静静地看着那几个部下。
他们起初还敢跟她对视，渐渐地，头都低了下去。
这种污蔑人的事本来就考验人的良心。
有的人感觉自己快坚持不下去，想说实话，但想到苏薇薇讲过的那些话，又将嘴闭上了，不敢多讲。
顾宁惜的这位辩护律师很擅长心理战，没过多久，那几个部下就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
坐在旁听席里的薄枭霆静静地看着这些，他眉头微皱，总觉得这件事有些异样，没那么简单。
好在辩护律师实力很强，最终将局面打开，顾宁惜也因此未被法庭约束。
离开法庭前，她特地跟律师道谢。
“你太客气了，女士，你似乎忘了，我可是收了钱的。”律师笑说。
闻言，顾宁惜心情一松，这律师还挺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