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黔桂居然是个女人?”我居然忍不住来了一句。
“谁告诉你王黔桂就不能是一个女人了?”电话里的女人似乎有些不满。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有些失礼了,连忙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哪个意思啊?”女人很有脾气,不依不饶地问道。
我有些哭笑不得,梁山却在旁边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女人也不分清楚这是不是我的笑声:“你还笑?”我心里那个委屈啊,她难道没感觉到梁山的笑声那样的稚嫩,会是我吗?
“我没有笑,真的。”我想要解释,但我发现真是越解释越麻烦。
“有病!”说完她直接就挂了电话。
“哈哈哈哈!”梁山这次笑得更欢了,几乎是捧着肚子在床上打滚还流出了眼泪的那种。我没好气地说道:“这下好了,人家连电话都给挂了。”
梁山这才停下来,喘着气:“她应该是修黔桂铁路那会生的吧,当时黔州省通铁路,很多修铁路的或是铁路职工都喜欢给孩子起这样的名字,什么黔桂啊,湘黔啊什么的。”
我摇摇头:“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的,应该不会超过三十岁,你说的那都是什么年代的老黄历了。我估计她的父母一个是黔州省的一个是桂西省的。”
梁山想想:“倒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刚才你根本就没有谈到正事,这样的一个第一印象估计你想把盒子拿回来不容易啊!唉,我真的替你悲哀,你这与人沟通交流的技巧怎么这么滥呢?”
他说得一本正经的。
我重新拿起了手机又拨了过去,可那女人没再接我的电话。
我坚持又打了十几个,最后一个终于她接了:“你还有完没完?”
我这才说道:“你好,我是天福市的刘述的朋友,是特意来找你盒他放在你这的东西的。”我赶紧把正事说了,我还真怕她脾气一上来又要挂我电话,这个女人似乎与我的八字不合。
其实也不怪我得罪她,这个名字老实说别说是我,很多人都会猜测是个男人。
“这样啊,那你得在这儿多等些时间了。我在外地,至少要两、三天后才能回来。”她居然不在天塘县。
她要两、三天才会回来,我想那我们干脆就先回桥城市去,毕竟也离得不算远,我说道:“那好吧,两天后我们再过来,希望那个时候能够见上一面。”
“谁稀罕见你?到时候我会把东西放在某处,到时你们自己去取。”
她的话让我的心里很是窝火,搞得像是我想见她一样。
“那行吧,两天后联系。”这一次我直接挂断了电话,我长长地出了口气,有一种胜利喜悦。
“回去?酒店都开好了,我看不如就在这儿住下来吧,两天的时间很快的,再说了,我还没去看过大射电呢!”梁山听我说先回桥城他有些不乐意了,别看他已经坐实了我二叔的身份,但毕竟现在他这样子多多少少还是沾染了孩童的一些心性。
他都这么说了我也没再说什么,其实回去我也没有什么具体的事情,呆哪儿不是呆?
下午我陪着他先去了天文博物馆。
与其说是我陪他去倒不如说是他陪我去,里面的那些玩意他如数家珍,九大行星喽,天籁之音喽,不管走到哪他都能够说得头头是道,硬是把那些博物馆里的解说员说得一愣一愣的,而且他说的比那些解说员更加的专业。
“你是不是觉得霍金很厉害啊?”他问我,我点点头,那可是人类公认的智脑,物理学的大拿。
梁山摇摇头:“其实在我看来他也不咋的,他的那些个预言真正实现的不到百分之二十,说老实话,如果让我预言的话或许我的准确性比他还要高。还有,霍金那样子我有一种怀疑,他是不是被外星人绑架过,拿去做过某方向的研究。”
我当然不相信梁山的胡扯,但他的话却是让我想起了疯子,就在认识疯子没多久的时候他曾说过一句话,而且还不只一次,只是当时我都认为他说的可能是玩笑话,可是现在倒过头去看的时候应该并不是玩笑话,经历了这么多,我觉得他的话还是很有可能的。
“大表哥!”
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我转过身去看到了一个女人,自从林教授给我的脑子里植入了那块芯片之后,我无论是听到的见到的人或事我都会自动把它储存起来,这个女人我自然一眼就认出来了,他就是我表弟祁勇的媳妇,叫周什么来着?
我有些好奇,她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果真是你啊,大表哥!”她左一个大表哥,右一个大表哥的,而且她的嗓门还有些大,一下子就吸引来了很多的目光。
“你怎么在这儿啊?”我问道。
她笑笑:“怎么,就许你来不许我来啊?”
她就一个人,而且穿得很正式,一身得体的职业套装,束一个马尾辫子,居然还让我看出了一丝清纯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有些局促。
“好了,不逗你了,我之前应聘这儿,录取了,通知我今天来报到上班。”她很开心,我也没想到她竟然她居然会在这儿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