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宫承爵白他一眼,往着书房走去。
这两天,他将所有的事情都在家里完成,不能在家做的事情也都往后推延了。
不然呢?当然是表现一下自己啊!秦遇珩觉得朽木不可雕也。
“她身体怎么样?”宫承爵绕过书桌,坐回椅子上。
“人醒了就没有什么大碍了。先别忙,你的伤该上药了。”秦遇珩打开医药箱。
宫承爵解开了衣衫,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家里有着暖气,与外面的冰天雪地形成鲜明对比。
秦遇珩拿着棉签给他的伤口消毒,皱了皱眉,“恢复得不是很好,你自己注意点。”
“嗯。”宫承爵坐着不动,任秦遇珩给他消毒上药。
“你前两天回帝都了?”
“嗯。”
“老爷子就没发现你不妥?可以了。”秦遇珩收拾药箱。
“不清楚。”宫承爵穿回衣服,慢悠悠地扣着扣子。
“我说,你打算在A市呆多久?”宫家的主场可是在帝都呢。
宫承爵睨他一眼,“秦遇珩,你不觉得你的话越来越多了么?”
“嫌我话多?那行,我滚了。”秦遇珩撇撇嘴,“给你禁在这里两天,我可是推了几个大客户的生意了。”
“钱会打到你卡上。”宫承爵鄙视他一眼,“掉钱眼里了。”
“多谢宫少爷~”秦遇珩微笑。
“让你查的事情有眉目吗?”宫承爵随手的翻开还未看完的文件,边看边问。
“苏世霖这事还真的查不出什么。”秦遇珩拉了椅子坐下,双手交叠在身前,眉头微凝,似有些苦恼。
“他前几个月就查出得了绝症了,医院开的药也全部对症下药。”秦遇珩望着宫承爵,“你真觉得他是被谋杀的?”
苏子晴站在书房外,只是虚掩着的书房门让她站在门外也将他们的话听得清楚。
她想到有件事要过来跟宫承爵说,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对话。
宫承爵派人去查了?
“医院那边怎么说?”宫承爵不答反问。
“苏老爷子很积极治疗,身体的各项指标虽然不如健康人,但是……”秦遇珩顿了一下,“也不是像会突然去世的症状。”
“嗯。”宫承爵轻应了一声。
“虽说绝症这事是难治,但是以苏老爷子的情况来说,医生说起码还能最少撑个一年半载的。”秦遇珩又说道。
“苏小姐。”洛谨寒看到苏子晴站在书房外,喊了一声。
书房内的谈话中止。
苏子晴直接地迈步走进了书房,眼睛直视着宫承爵,“我爷爷……是被谋杀的?”
她记得那天出事的时候,他提醒过她,她爷爷吐出的血是暗红色的。
但若是中毒什么的,也应该是黑色的不是吗?
宫承爵没有说话。
苏子晴走到书桌前停下,手撑着桌子的边沿,微微的用力,一双眼因为发了两天的高烧而没有什么神色,有些凹陷,“宫承爵,告诉我。”
宫承爵合上文件,放置一边,“还没有实际的证据……”
对苏世霖下手的人是苏家人,甚至是苏家的重要人都参与了,那么这事,就会变得很难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