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御寒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漏掉了一拍。
他依旧闭着眼睛,却准确无误地制止了宋清欢的手,打断了她的话:“宋清欢,时间不早了,我们得休息了。”
“还早呀,才10点而已!等会儿你家时以沫要喝奶奶呀。”宋清欢说着,委屈地抱怨了起来:“你女儿吸得时候疼死了,真是的,像个饿死鬼投胎一样,总是大口大口的……”
如果以前有人和宋清欢,她以后居然敢说这话,她打死都不会相信。
可是生了孩子之后,她觉得这是非常自然的话,是日常生活里必须具有的。
时御寒缓缓睁开了眼睛,然后他的目光,便再也离不开宋清欢那张脸了。
不,应该是她张张合合的唇瓣。
有时候无意识地的话,更勾人。
但显然宋清欢还没察觉出来,见时御寒一直盯着自己,目光一眨也不眨的,她顿了顿问道:“你怎么了?”
时御寒抱在宋清欢腰上的手一紧,圈着她紧紧贴着自己:“宋清欢,现在给你做一道选择题,你吻我,我吻你,你选哪个?”
“啊!”宋清欢皱眉,随即又舒展开来。
她傲骄而又烦躁地道:“让我嫁给你的时候,你也这么说,我嫁你,或者你娶我,这种明明只有一个答案的选择题,我为什么要选择呀,我不选择不行吗?””
“你不选,那就我来选,”时御寒目光,紧紧的盯着她的唇瓣。
宋清欢微微一眯眼眸,“你选也是一个答案,你这是想干坏事?”
“对,就是想干坏事!”时御寒照心底所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