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鲜少回梁府。
就算有重要事宜,也鲜少呆在府内久住。
接到梁府的来信时,我正巡至衡阳。
便急急赶了回去。
参加梁家大小姐梁月咏的殡葬。
据说,落水而亡。
府内倒是没有多少悲伤,一如往常。
原本梁府打算草草入殓,赶紧埋葬。
不想却中途诈尸,吓得一干人等四处逃窜。
一场闹剧,棺中人死而复生。
而我,则继续巡查。
临行前,略显苍老的义父倍觉哀伤,拉着我的手说:“若临,有空回府多住些时日吧。”
恍惚间,我觉得是爹爹。
没有权势,没有心计,只是那样孤独的老人。
于是我一口答应。
两个月后,我回到昭陵。
那日,西下的斜阳格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