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害怕这样的萧暮年,委屈的眼底浮上一层水雾。
她身体很烫,身上的烧还没有褪去,更没什么力量来反抗男人。
安歌就这么任由他掐着,惟有一双氤氲的眸子与男人波澜不惊的凤眸对视。
他看她,呼吸微微泛着浓稠,胸腔里是无法抑制的滔天怒火。
她可真该死,他前脚刚走后脚就蠢的把自己玩进了局子,这还不算。
可恶更可恨的是,人都那样了,还能翘着脚边勾引萧墨辰的留心。
萧暮年气的是这个!
他手指攒紧,冰逸的俊脸漾起可怖的风韵,几个单字音节从性感的喉骨滑出,“从明天起直至高考前夕,哪也不许去。”
安歌不解,下颚痛的似是骨裂,“学校,也不行吗?”
男人咬牙,冷语嘲讽,“你是找死吗?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说完,松开她的下颚。
雪白的下颚落下深红的五指印,格外的刺眼。
萧暮年起身,别开视线。
他转身走到靠窗的位置,推开窗户没有半点微风,人就显得更加焦躁。
他抬手从裤兜里摸出香烟,点燃深吸几口。
安歌看着男人挺拔的脊背,黑眸阴沉的仿佛随时都要哭出声来。
七少爷鲜少在她面前抽烟,她知道男人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她不敢多嘴,她怕哭泱泱的语气将他惹恼了,连高考都没有办法参加。
安歌咬着唇转过身去,无声落泪。
莫荷说,人在没有能力的时候,最重要的就是委曲求全保全自己。
安歌觉得她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