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辰勾唇,冷讽的看了他一眼,淡淡慢慢的道:“噢,你原来这么空?正好,南非的案子没破,要不派你过去?反正没个三五个月,你是回不来的。”
木槿嘴角抽抽,恨不能原地扇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叫他多嘴,叫他八卦,活该!
木槿要笑不笑的憋着个英朗的俊脸,忙告饶,道:“那个…还是别了,辰帅,家里老娘等着我相亲传宗接代呢。那个…您先忙,我就先撤了昂…”
说完,一溜烟的跑个没影儿。
五分钟后,萧墨辰出现在关押安歌的独栋小匣子。
一般,这种小匣子是用来关押重度嫌疑犯的。
显然,对一个还未成年的女孩子来说,池木因为那个水.性杨花的大姐是过了。
萧墨辰墨眉幽深的蹙着,示意管辖这片区域的警卫开门。
警卫哪敢怠慢,巴不得还来不及呢。
很快,门开。
豁然跌进来的白光,刺的安歌眼睛生疼。
她下意识的用手臂挡住强光,待眼帘慢慢适应时才将手臂移开。
男人逆光而立,身影卓然傲立,一派然的清贵冷儒之气,如开在枝头上的白玉兰,枝枝蔓蔓异常高贵冷逸。
安歌从昨天被抓,到现在几乎连一口水都没喝。
她喉头发疼,眼眶也涩涩酸胀的难受。
她嗓音暗哑却不失风骨,低声不太确定的唤了声,“三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