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妹惊讶难忍叫了起来:“庄隐,那成精的老牦牛到哪里去了?”酥妹急的大叫起来。
“不知道,没听见它走动的声音,”庄隐也慌了,“刚才那喇叭声似的惨叫声,人好象听着就走神了。”
“遭了,爸爸和坚毅应该就是这样出事的,我们被困在这里,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酥妹懊恼起来,“庄隐,你说你沿路做了记号,现在我们原路折返?”酥妹话刚说完,山洞峭壁突然有东西在抖动,庄隐忙拿起矿灯往那边一照,借着灯光看到山洞峭壁间有一团巨大的阴影在浮动。酥妹吓的脸都白了,指着那团阴影嘴巴咯哒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庄隐怕酥妹晕倒去,猛按住她的肩膀说:“那团东西都没飞过来,再看看。”
“庄隐,那团东西也太大了!难道是它把爸爸和坚毅吃了,”酥妹心有余悸的看着那团东西,她本来是跟庄隐并排站的,现在她已经挪到庄隐的身后去了,好象怕那团东西突然串过来把她团团包住吃掉。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庄隐死死盯着山洞峭壁间浮动的东西,他脸色惨白,不过对于他来说说不但是恐惧而且有些震撼,在山体狭窄的空间里隐藏了这么巨大的一个东西,一时间庄隐的脑子都反应不过来,这也不奇怪。
酥妹看了看四周说,“庄隐,这山洞里古古怪怪的,我心里害怕的慌,什么事情咱出去了再说,你不是在路上留了记号?”
庄隐如今却好象对这团东西非常的忌讳,他根本没在听酥妹说话,不过本来不良青年的帅气表情已经不见了,两只眼睛直盯着那团东西,好象在聚精会神的找什么东西。酥妹想问问庄隐到底在找什么东西,可是现在感觉不合适,只好偷偷跟着庄隐的眼神方向去看,他在看那团阴影下方的山洞峭壁,那里黑乎乎的。酥妹还在想着到底庄隐在看那黑乎乎的山洞峭壁里有什么,就见庄隐掏出一把短柄枪抬起右手闪电般瞄准那山洞峭壁的某个地方,动作很快的开了一枪,几乎就是枪头红光一闪,砰的一声,他的枪已经放了下来,山洞峭壁那边什么东西被打碎了,上方那团阴影散开成一只只黑忽忽的细小虫子,乱冲乱飞几分钟后竟然一下子死一般的都坠到了地上,庄隐走过去山洞峭壁那边把一个有着古怪花纹的瓦罐拿在手里说:“不用慌,里面的虫母死了,那些小虫就活不了多久。”
庄隐一边说一边低头细看这个古怪花纹的瓦罐不由一愣:“这瓦罐上的花纹和小鬼图案不是曾经在古羌族寨里出现过的铜葫芦上的图案吗。铜葫芦里面有一只小的虫母,庄隐记起铜葫芦原来的主人黑袍老人身上的烂肉,心想他的烂肉就是被那些小虫吃出来的。庄隐把瓦罐敲碎,里面死去的虫母是一个畸形的人,看不出岁数,看身体状况像是个5岁的小童,它整个皮肤呈现出灰白色。虫母是用人来培育的,从小用药物养在瓦罐里慢慢长大,它的身体成为这些小虫的母体,这个人就是虫母。小虫和虫母形成共生的关系。虽然还不是很能接受,但是他们已经松了口气。酥妹突然一脚把那虫母的头踩碎,里面流出黑色的液体,“妈的,爸爸和坚毅就是被这东西吃了。”
但是庄隐转念头一想,不对啊,这里面有一个巨大的人骨玛尼堆,怎么可能只有这一只虫母存在呢?而且这只虫母明显个头不大。庄隐转头去看山体的更里面,他有点疑惑的看着山体的黑暗地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酥妹发泄心中的怨恨,她把那虫母的尸体踩的稀烂,庄隐捡起虫母的一只断手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骇然道:“这虫母,闻气味它活了超过千年。”酥妹一呆觉得不妙,活了上千年的怪物听上去就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