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拉城墙下,一个脸上有一道狰狞刀疤的大胡子正举着刀指使手下冲锋。
“上!大家上!打下格里拉城任你们行动三天!”
“杀!”
“上!打下城门,里面的金币女人都是我们的!给我上!”
刀疤脸并不是那些立志要复国的风岩王国的遗民斗士,而是在西南地区的积年老匪。
他借着这十多年来的动乱不断地壮大势力,如今更是成为了西南地区排名第一的盗贼势力。
这种积年老匪生性残忍,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名声,每一次攻破城镇,都会将其化为一片地狱。
赤裸裸的诱惑将刀疤脸手下的暴徒刺激得双眼发红,前赴后继地借着简易的梯子爬上城墙。
这些人面黄肌瘦,皮包骨头,但却在诱惑之下爆发出极其强大的战斗力,一个个在简易搭建的梯子上攀爬如猿猴般敏捷。
只是这些人刚摸到女墙没多久,迎接他们的却是一道道闪亮的刀光。
噗嗤噗嗤!
衣衫褴褛的暴徒们顿时像饺子一样落到城墙下,粉身碎骨!
“杀!杀啊!”
看着同伴在落在墙根上被砸成一滩滩肉泥,剩余的人不仅没有害怕之色,反而被激起了其中的凶性。
一时间,攻击更为猛烈了!
杀与被杀,整座城墙上谱写着残酷的血与泪的诗歌。
女墙上,坎贝尔一剑将一个刚刚冒头的暴徒的脑袋砍掉,喷出的鲜血染红了长剑,溅到他的脸上。
他脸上丝毫不变色,对着身后的士兵大声喊道:
“不想让我们的亲人遭难!不想我们的财富被掠夺!就给我杀!”
“为了我们的家人,绝对挡住他们!杀!”
“杀!!!”
士兵被战场上的血与火所感染,大声应和,一时间呼声震天,城卫军士气大升,一度将盗贼压制回去。
显然,在场士兵都已经辨别出了攻打格里拉的势力正是臭名昭著的刀疤脸。
一旦城墙被破,无论是自己还是家人,绝对没有好下场。
“切”离城墙不远处的刀疤男子见此不屑地冷哼一声,对着身旁一个尖嘴猴腮的随从说:
“那个家伙就是城卫军的首领坎贝尔吧,还算有点本事。”
尖嘴猴腮的仆从当即嬉皮笑脸地说:“嘿嘿,就算再厉害又怎样?还不是打不过大王。”
“哼,老子有一万三千部下,就他那区区几百人还想挡住我不成,这个家伙竟然敢顽抗,看来城破之后我得好好关照一下他。”
刀疤脸望着城墙上指挥作战的坎贝尔,用着阴森的语气说道。
“大人,听说那家伙的妻子和女儿可都是一个尤物啊,嘿嘿”
“哈哈哈,你这小子......”
刀疤脸的话坎贝尔并没有听到,也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惦记上了。
他望着城墙下那密密麻麻好像蚂蚁一样的盗贼,脸色凝重。
虽然现在城卫军凭借着优势一度将盗贼压得抬不起头来,占尽优势,但实际上这并不代表他们就高枕无忧了。
整个守城的城卫军满打满算总共才五百人,将人分散在城墙上本就已经是捉襟见肘。
要是盗贼们不怕伤亡,不及损耗地进行攻击,等到士兵们疲惫之时,便是城破的时候。
“士兵,你去城里组织一下,城里所有的人,只要能拿得起武器,都把他们拉上来!”
沉思了一会儿,坎贝尔一拉身旁的一个士兵,向其下令道。
“但是......那些人根本没有受过训练,这不是让他们去送死吗?”
“听着!士兵!要是城墙破了,我们谁也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