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不知道,怎么敢……”若柏揉揉眉心,“当初你飞升时,那人是如何将你带走的?”
“具体我也不知。只记得当时昏迷了一阵子,醒来便在他所在的小屋里了。”谢鸣诚顿了顿,“我身上似乎被下了什么禁制,也没法儿传音。”
“他怎么解释?”
“那时候我并未完全信任他,传音珠的事情,也没有试探询问,只想先默默观察一阵。却没料到他交代完事情后,便自己点出这事儿,说是隐宗之人的踪迹,不能暴露出去。”
“哦?”
“见他自己说开,我也问过,说我只想联系我下届来的朋友。但他说,之后他离开了,我想要怎么联系、暴露踪迹都无所谓,但是他的踪迹,不想被暴露,所以没有给我解开禁制。”
“那人的样貌你还记得么?”
“记得。”
“画出来。”若柏扔出纸笔。
谢鸣诚画功不错,五分钟,便将那人的样貌尽数画出。若柏收起画卷,风秦又给谢鸣诚满上灵茶。
“对了,关于我们的事情,你说了多少?”
“我没说过,他也没问。”
“哦?”若柏挑眉,“你们是怎么相处的?”
“他说大隐于市、小隐于林,我们便一直在城市里生活。白日出去,夜间他教授我心法知识。我闭关时,他便留下纸条,一人出去玩耍。算到我出关,便自己回来。”
“算到你出关?”若柏挑眉,“确定没有监视?”
“我注意了一下,至少我没看见。”
“嗯。”若柏点头,“你联系方柒那会儿,是什么时候?”
“有次闭关,我忽然想起传音珠这事儿,试着联系方柒,便联系上了。简单说了两句,我又继续闭关了。”
“然后呢?你师父是否带着你转移过城市?”
谢鸣诚面色一僵,缓缓点头:“只是那时候他对我很好,什么心法传承之类的,都尽数给我,我也没怀疑他。”
若柏勾了勾嘴角:“心法传承?说来听听?”
“有禁制,无法对外人说……但是可以对隐宗或是我今后的徒弟说。”
“隐宗?”若柏虚了虚眼睛,“他还真是隐宗的人?”
“……应该?”谢鸣诚面露疑惑,“他同我说了许多隐宗的事情,也告诉我隐宗藏于何处,以及入山门的方法,还给了我一块牌子。”
“牌子?”若柏挑眉,“拿出来看看。”
谢鸣诚翻手拿出一块墨色玉牌,上面勾勒着一条鱼。若柏拿着看了看,收进储物戒里:“之后我找人给你看看,没问题再给你。”
“好。”谢鸣诚点头,“再之后的事情,你应该也知道了。不过那缪虫,到底是何物?”
“缪虫?在人族还未生时,大地之间有一种名为‘巫’的种族,强横无比。其中,他们有一个分支,擅用巫蛊之术,而缪虫,便是他们的顶级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