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心妍眼底的光芒越发地灼亮，双手激动地握成了拳头，压抑着兴奋继续道：“那您和她，关系怎么样？熟悉吗？”
关系怎么样……
一个女人，问一个男人和其他女人关系怎么样。
这意味着什么？
分明是意味着这个女人，对这个男人好奇，关心，甚至是……在意？
只是，董心妍怎么会问他这种问题？难道她对他在意了？
一般情况下，男人是很烦女人问诸如此类的问题，特别是那种分不清楚自己身份的女人，自作聪明地问这样的问题，可是现在董心妍问这个问题，他居然……也没有很排斥。
甚至……他有些不太想直接告诉她实话。
顾宁弈看了董心妍一眼，她眼底那种渴望的神情，越发地浓郁，偏偏又要努力克制着，像是在掩饰着什么。
顾宁弈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手，随机眉眼轻挑了挑，嗓音变得有些慵懒而缓慢，一字一字说着，“熟的话，又如何？”
果然！她就知道她没有猜错！
董心妍激动的心脏都止不住地快速跳跃起来，开口的嗓音极是轻快，“那你能不能和我说说，唐倩是个什么样子的人？性格怎么样？好不好相处？有什么什么讨厌的事情？”
“……。”
饶是顾宁弈再淡定，听到董心妍这一连窜的发问，也不由地惊讶住了。
董心妍问他和唐倩的关系，重点不是在他，而是唐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