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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流风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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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流风显然也是诈尸的粽子,而且和万俟景侯当初一样,什么都想不起来,问他什么都不太清楚。

万俟景侯和温白羽看万俟流风样子这么年轻,也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

温白羽这下不用去小饭馆了,万俟景侯给小饭馆的唐子打了一个电/话,就带着温白羽和万俟流风回家了。

万俟景侯接到温白羽的电/话,知道温白羽要过来,就抽空去接他一趟,结果刚走到小路口,就听到有人/大喊的声音,冲过来一看,就看到了温白羽。

还有万俟流风……

这绝对是万俟景侯没想到的,时隔了几千年,万俟景侯再次见到了自己的侄/子,结果发现侄/子已经变成了粽子,而且这么年轻。

两个人把穿着沉重铠甲,手拿开刃大刀的万俟流风带回了小区,小区的安保人员差点不让万俟流风进去,因为他这一身像是捡破烂的,而且还是个神/经兮兮的捡破烂的!

其实万俟流风和万俟景侯长得很像,毕竟是叔侄,但是现在万俟流风一身都是污泥,脸上也全是泥,把脸都糊住了,下巴上还都是胡子茬,样子实在和英俊连不上关系,一点儿说服力都没有。

最后万俟流风也没有进小区,而是翻/墙进来的,温白羽不知道万俟景侯他们家是不是基因特别好,反正动作都特别灵活,小区的墙那么高,一下就爬上来了,还是穿着几十斤厚重的铠甲爬上来的。

三个人成功进了小区,然后走进楼门,进楼门的时候正好还遇到了一个中年妇女带着一个小孩子从里面出来。

中年妇女“啊!”的吓了一跳,小孩子则是笑着指着万俟流风,说:“妈妈,看,关公!”

温白羽:“……”

万俟景侯则是淡定的带着他们进了楼门,然后按电梯。

万俟流风侧头对温白羽说:“白羽太傅,关公为何物?”

温白羽:“……”

电梯发出“叮——”的一声,然后就开门了。

因为是高档小区,电梯非常高档,进去之后三面是玻璃的,地板是大理石的,电梯墙和地板都光鉴照人。

众人走进去,万俟景侯按了楼层,万俟流风睁大了眼睛,看着电梯门自动关上,惊讶的说:“叔父,这是什么机/关,竟然如此厉害?”

温白羽:“……”

电梯门关上的一刹那,电梯往上升高,第一次坐电梯的人难免会感到眩晕,或许很多人已经忘了第一次坐电梯的好奇感和眩晕感了,但是对于万俟流风来说,这太刺/激了!

万俟流风猛地抓/住电梯扶手,然后发出“嗬!”的一声低吼,说:“这……这机/关自己动了!”

他说着好像感觉有点腿软,手中带着血槽,开了刃的大刀“嘭!”的一声就掉在了地上,电梯的地板差点给他砸漏了!

万俟流风扶住扶手,然后左右看了一眼,随即又是“嗬——”的一声,这回抽气的声音长了一点,可能比刚才还要受惊吓,立刻一把抄起掉在地上的大刀,动作非常英武凌厉。

但是万俟流风拿起大刀之后,立刻一挥,就要往电梯的玻璃上砸去,一边砸还一边喝着:“何方妖孽,装神弄鬼!”

温白羽:“……”

温白羽眼看就要赔电梯了,万俟景侯突然一把捏住万俟流风的手臂,万俟流风的手一酸,大刀在半空中突然停了下来。

万俟流风诧异的回头看向他家叔父。

这个时候电梯发出“叮——”的一声,终于开门了,温白羽“呼——”的一声呼出一口气,说:“终于到了。”

温白羽率先走出去,然后是万俟流风跟着走出来,他现在还有点腿软,刚才又见到了“无数”个自己,精神受了点“创伤”,一迈出电梯,顿时有点腿软,差点跪地上。

温白羽憋着笑,扶了一把万俟流风,万俟流风立刻说:“多谢太傅。”

温白羽没忍住,拍了拍万俟景侯的肩膀,小声的说:“你刚从墓里爬出来的时候,也这么愣吗?”

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选择缄默,不过他的反应让温白羽更加好奇了,不知道万俟景侯刚刚从墓葬里爬出来的时候,到底什么样子,难道也跟万俟流风一样?

温白羽一脑补,顿时笑的有点肚子疼。

万俟景侯侧身走过去,把家门打开,一打开门,就听到“哒哒哒……滋溜——”的声音,随即就看到了小羽毛和蛋/蛋从二楼跑出来,一下从楼梯扶手上滑/下来,在空中抛了半个圆,吓得温白羽差点把心脏吐出来。

蛋/蛋就在落地的一瞬间,小羽毛一下张/开翅膀,将人抓起来,然后两个小家伙都“咯咯”的笑起来,小羽毛使劲一扔,把蛋/蛋就扔到了门口的温白羽怀里。

温白羽接住蛋/蛋,还觉得心有余悸,满头都是冷汗。

蛋/蛋扎在温白羽怀里,咯咯笑着,说:“爸爸爸爸!今天我萌早下学!我带了兔叽豆包!”

温白羽看着蛋/蛋甜甜的笑容,仰着一张肉肉的笑脸,顿时就没脾气了。

万俟流风还没进门,就看到了一个小豆丁冲过来,然后一头扎进了太傅怀里,还管太傅喊爸爸!

当年温白羽和和万俟景侯的事情,万俟流风这个做侄/子的是看的很清楚的,可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万俟流风知道叔父喜欢太傅,但是叔父一直是强/权者,根本不知道怎么表达出来,估计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直到叔父去世的时候,两个人的关系还僵持不下。

万俟流风这个时候眼中无限悲哀,又略带安慰的拍了拍万俟景侯的肩膀,他心想,太傅都有儿子了,不知道娶了什么女人,叔父这样岂不是太惨了。

万俟流风组/织了一下语言,想要安慰叔父,又不至于太伤他的自尊心,说:“呃……叔父,其实……”

万俟景侯看见万俟流风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太阳穴腾腾腾的跳,立刻转过头去,拍了拍手,说:“蛋/蛋,过来。”

蛋/蛋立刻抬起头来,仰着柔柔的笑脸,从温白羽怀里挣扎出来,然后跳到万俟景侯怀里,搂住万俟景侯的脖子,咯咯笑着说:“爸爸爸爸,我带了兔叽豆包!红眼睛的小兔叽!”

蛋/蛋说着,还“么么!”两下,在万俟景侯的两颊上一边亲了一下,弄得万俟景侯满脸口水。

万俟流风:“……”

万俟流风已经愣在当场,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他脑袋里乱七八糟的,脑补了很多内容,都是大长篇幅的,例如其实儿子是太傅的,因为叔父太强/权了,最后太傅和女人成婚,然后生了儿子,但是叔父又找上来了。

或者儿子是叔父的,然后……

总之万俟流风已经愣住了。

这个时候小烛龙从厨房走出来,擦了擦手上的水,招手说:“蛋/蛋过来,回来洗手了吗?”

蛋/蛋立刻抛弃了万俟景侯和温白羽,从万俟景侯手臂下钻出来,抱着万俟景侯的大/腿滑/下去,“哒哒哒”的跑过去,抱住小烛龙的腿,晃来晃去的说:“哥/哥/哥/哥!我够不到洗手池!抱抱蛋/蛋!”

小烛龙把蛋/蛋从地上抱起来,带着他去洗手了。

万俟流风更是惊讶,小烛龙看起来怎么也是个青年人的样子,管太傅或者叔父的儿子叫弟/弟,那么也就是说,眼前这个青年人也是太傅或者叔父的儿子……

这未免面太大了!

万俟流风终于脑子里灵光一闪,肯定是领养的,但是看到蛋/蛋酷似万俟景侯,小烛龙酷似温白羽的面容的时候,又不能淡定了……

温白羽见万俟流风一脸怔愣的戳在门口,就跟门神一样,说:“别愣着了,把你衣服换下来,去洗个澡。”

万俟流风这才闻到了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异味,立刻说:“太傅说得对,流风实在太失礼了。”

温白羽给万俟流风安排了一个房间,反正他们家房间很多,房间里有浴/室,温白羽又给他找了几件万俟景侯的衣服,他们身高差不多,应该能穿得下。

温白羽去找衣服,万俟景侯就把他带到浴/室去了,让他自己洗澡。

温白羽看了看衣柜,万俟景侯的衣服都是黑色的,就随便找了一件上衣一件裤子,又拿了一个浴袍,一回头万俟景侯已经悄无声息的站在了他的后面。

温白羽吓得差点踹万俟景侯一脚,说:“你在当背后灵吗?”

万俟景侯伸手搂住温白羽,说:“不许跟流风走的太近。”

温白羽眼皮腾腾一跳,说:“为什么?”

万俟景侯亲着温白羽下巴,说:“因为我吃醋。”

吃醋都吃的这么光/明正大,万俟景侯还是头一个人。

温白羽笑眯眯的,其实他知道原因,毕竟那时候万俟景侯总是高高在上的样子,他的感情一向偏执,如今已经/学会了很多,那么多年之前,万俟景侯还是一个只会用武力解决问题的人,当年他把温白羽锁起来,后来为了改善关系,让温白羽做自己侄/子的太傅。

万俟景侯那时候没有孩子,只有这么一个侄/子,当年侄/子还很年轻,聪明伶俐,而且有万俟景侯的影子,万俟景侯自然非常看重他,但是后来万俟景侯发现,温白羽对这个聪明伶俐的侄/子,比对自己要和善的多。

万俟景侯这坛子陈年老醋,其实已经吃了几千年了。

当年侄/子还年轻,现在侄/子已经长大了,虽然还是很年轻,但是完全不一样了,长得和万俟景侯一般高,而且高大英俊,万俟景侯自然更加吃醋了。

温白羽笑这挑了挑眉,摸/着下巴说:“我发现你侄/子和你长得挺像的啊,虽然二愣子了一点,但是人家是刚刚接/触高科技,一时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现象,最重要是脾气比你好,哎……”

温白羽还没说完,万俟景侯已经将人直接压在地上,万俟景侯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温白羽被吻住嘴唇,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双手推了推万俟景侯,万俟景侯则单手一钳,将温白羽的双手钳住,另外一手扯开温白羽的衣服。

温白羽脑子里警铃大作,侧过头去,狠狠喘了两口气,差点被吻得憋死,舌/头都被啜酸了,满脸潮/红,被万俟景侯摸得扭了扭/腰,说:“我错了!我错了!好汉饶命啊,我跟你逗着玩的……嗯……”

万俟景侯低笑了一声,轻轻/咬着温白羽的颈侧,说:“白羽认错越来越快了。”

温白羽脸色潮/红,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自己身/体敏/感到不行,眼睛里顿时双光粼粼,看的万俟景侯嗓子发干,狠狠吻住他的嘴唇。

两个人躺在地上,不过冬天铺了地毯,温白羽也不感觉冷,被万俟景侯闹得很有感觉,不自觉就双手搂住了万俟景侯的脖子。

万俟景侯轻笑了一声,说:“乖,真听话。”

温白羽脑子昏昏沉沉的,仰起脖子,让万俟景侯轻轻的吻着他的脖颈。

就在两个人都非常投入的时候,突听“嘭!!咚!!哗啦——啪嚓!”一连串的声音,随即是万俟流风大吼一声。

温白羽吓得一下就醒了,万俟景侯赶紧从地上窜起来,抓着地上的衣服,就出了房间,到隔壁的房间去,就见万俟流风的浴/室开着大门,里面洗发水沐浴液洒了一地,地板上看起来滑溜溜的,被洗发水镀上了一层光芒,而地上又晶晶亮的……

温白羽也跑过来,往里一看,晶晶亮的是他家浴/室的镜子!

万俟流风跟镜子犯冲,他洗澡竟然大刀不离手,把镜子给砸的粉碎!

万俟流风转头对冲进来的万俟景侯和温白羽说:“叔父、太傅,不用着急,妖人扮成了我的模样,不过已经被我一刀解决了,不过尔尔,实在不堪一击!”

温白羽:“……”

温白羽满脸抽/搐,心想着他家万俟景侯真是让人省心啊,还没做过这么二愣子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万俟流风忽然“嗬——”了一声,大刀发出“呼——”的一声,非常有气势的一摆,刀尖指向按/摩浴池。

按/摩浴池上掉了一瓶洗发液,正好砸中了开关,浴池里的水开始蒸腾起来,自动产生了按/摩水流。

万俟流风光着屁/股,全身上下没穿一件衣服,满脸的污泥已经被冲掉了,露/出一张英俊硬朗的脸,和万俟景侯长得很相似,但是没有万俟景侯那么完美,胡子还没有刮,下巴上全是胡子茬,皮肤是小麦色的,更显得几分硬朗。

他眯着眼睛,冲着浴池喝着:“难道是水妖作祟?”

温白羽实在忍不住了,抱着肚子蹲下来,“噗”的一声就笑了出来。

万俟流风有点不知所措,转头看蹲在地上发笑的温白羽,因为之前太傅和叔父的关系很僵持,万俟流风从没见过太傅笑过,如今一看顿时傻了眼,诧异的说:“太傅竟然笑了?太傅笑起来真好看。”

万俟景侯凌厉的神色立刻暼过去,万俟流风赶紧收回目光,下意识的动了一下,结果地板上都是洗发液和沐浴露,就听“咚!!!”的一声巨响,万俟流风脚下一滑,顿时坐在了地上。

温白羽听见惊天动地的声音,立刻说:“没摔坏吧?”

万俟流风羞愧的无/地/自/容,竟然摔跤了,而且这么狼狈,满脸通红的摆手说:“没……没事,太傅无需担心……”

万俟景侯则是淡淡的说:“地上有玻璃碴子,扎到你屁/股上了。”

“噗——哈哈哈……”

温白羽实在忍不住了,不能说他不厚道,因为这场景实在太逗了,温白羽又重新蹲下来,捂着脸,全身憋笑的一抽一抽。

万俟流风从地上爬起来,果然屁/股很疼,他小麦色的皮肤非常光滑,大长/腿上面,双股侧面也有很多肌肉,看起来流畅野性,然而此时万俟流风/流畅野性的臀/部上,扎了好几块玻璃碴子……

温白羽笑的不行,不过很快就笑不出来了,蹲在地上,从捂着脸改为抱着肚子,有点出冷汗。

万俟景侯一看不对劲,立刻蹲下来,扶住温白羽,说:“白羽?怎么了?”

温白羽脸上一下出了好多冷汗,喘着粗气,说:“我……我肚子好疼……是不是笑岔气了?”

万俟景侯心里一阵紧张,将人打横抱起来,只有温白羽才会神/经大条的觉得笑岔气了会出这么多冷汗。

万俟景侯急匆匆的把温白羽抱起来,回了房间,将人平躺着放在床/上。

温白羽躺下之后才舒服了一点,气喘吁吁的说:“好多了,肯定是我太不厚道了,结果笑岔气了……”

万俟景侯帮他擦着额头上的汗,说:“你躺一会儿,肚子不疼了咱们去医院。”

温白羽摇头说:“没事,去什么医院,万一医生问起来,我难道说自己是笑的肚子疼,太丢人了。”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说:“先躺会儿。”

他说着,就听到“咚!!!”的一声巨响,又是隔壁传来的,随即蛋/蛋推门探头,探着一个小脑袋,说:“爸爸爸爸,咱萌家在装修吗?”

温白羽:“……”

温白羽说:“你还是去看看你侄/子吧,别把咱们家拆了。”

万俟景侯点了点头,亲了一下温白羽的额头,说:“我去看看。”

他说着站起来,招手对蛋/蛋说:“来照顾一下你爸爸。”

蛋/蛋立刻颠颠的跑过来,踹掉自己的兔叽毛绒拖鞋,爬上/床去,拱到温白羽旁边,伸手抱住温白羽,说:“蛋/蛋最会照顾人了!”

万俟景侯就出去看看隔壁,果不其然又是万俟流风弄出来的动静。

万俟景侯教万俟流风用浴/室里的东西,然后让他擦了身/体出来,万俟流风为了避免尴尬,已经把自己屁/股上的玻璃碴子摘掉了,扎得不深,并没有流/血。

万俟景侯又教万俟流风穿衣服,万俟流风穿上裤子之后,指着自己的文明扣拉锁,说:“叔父,这是何物?”

万俟景侯额头一跳:“……”

万俟景侯又解释了一下拉锁的用法,以免万俟流风不系文明扣就出去耍流氓。

万俟流风震/惊的睁大眼睛,说:“这种机/关实在太巧妙了!但是……为何要在衣服上装机/关?”

万俟景侯以前觉得自己侄/子天资聪颖,而且从小就有自己的影子,脾气也和自己很像,但是现在看来,一点也不像……

万俟景侯无奈的回了房间,温白羽已经从床/上下来了,而且又生龙活虎起来。

因为温白羽早上中午都没吃饭,所以他们就准备早点吃晚饭。

小烛龙简直是持家好男人,做饭非常好吃,已经把饭做好了,其他几个小家伙还有黑羽毛七笃都帮忙去摆碗筷,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去找万俟流风吃饭。

万俟流风已经换好了衣服,正手拿大刀,对着镜子刮自己的胡子。

温白羽:“……”

他的大刀比自己的脸大多了,竟然用这么锋利的大刀刮胡子!

温白羽看着万俟流风耍杂技,不过万俟流风的功夫应该也非常好,刮胡子很快,动作也流畅,“唰唰唰”几下就刮好了。

万俟流风洗了澡,刮了胡子,穿上了万俟景侯的衣服,非常合身。,这两个人身材都差不多,而且都是大长/腿,穿着黑色的衣服特别显身材。

温白羽见万俟流风这幅打扮,比刚才好了太多了,怪不得刚才小区保安不让他进来,现在这样耐看了很多,而且万俟家的基因不错,万俟流风脸部轮廓非常立体,充满了英俊硬朗的感觉。

万俟流风揪了揪自己的衣服,说:“叔父,这……这衣服有点奇怪,裤子太紧了……有点……有点勒。”

万俟流风说着,顿时有点不好意思,脸都红了。

温白羽“噗——”的一声,差点又笑喷了,估计是万俟流风穿惯了宽衣大袍,从没穿过这种衣服,自然觉得有点勒。

万俟景侯淡淡的看向温白羽,说:“别再笑的肚子疼。”

温白羽只好捂着嘴偷偷笑。

众人下楼吃饭,小家伙们都好奇的打量着新来的大哥/哥。

万俟流风是长头发,自然不能剪掉,全都梳起来,胡乱的一扎,系在脑后,看起来还有点文艺范儿,就是千万不能张嘴说话,一说话就暴/露了,其实是个二愣子。

小家伙们吃了饭就跑去玩了,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带着万俟流风上了二楼,大家坐在一起,准备问问万俟流风到底是怎么回事。

万俟流风坐在沙发上,挠了挠自己头发,说:“我记不太清楚了,记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温白羽看向万俟景侯,不知道万俟流风是不是和万俟景侯一样,时间太久了所以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有一点非常奇怪。

如果是万俟流风从墓葬里爬出来之后,流荡的太久了,什么都不记得,那么他肯定已经熟悉了现代的各种工具,可是现在的万俟流风,什么东西都不熟悉,完全是从头学起。

这一点可以肯定,他其实和万俟景侯的情况不同。

而且万俟流风也不可能穿着那件铠甲在几大街上溜达很久,如果是那样,估计早就被送到精神病院去了。

万俟流风说不出个所以然,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伸手不断的揉/着额头,似乎在思考什么,而且思考的非常不顺利,他一边思考,一边深深地呼吸着。

万俟流风说:“我只记得……记得要……杀了那个怪物……对,杀了那个怪物!”

温白羽听得莫名其妙,说:“什么怪物?”

万俟流风想了半天,摇了摇头,说:“实在记不清楚了,但是这句话一直在我脑子里,我甚至一闭眼,就有人让我杀了那个怪物……到底是什么怪物?”

万俟流风说着说着,就变成了疑问,这个问题又踢还给了温白羽。

温白羽说:“呃……那你记不记得,你是怎么变成粽子的?”

万俟流风说:“粽子?那是什么东西?”

温白羽:“……”

温白羽看向万俟景侯,说:“我已经没什么问题想问了。”

万俟景侯想了想,淡淡的说:“你是什么时候死的?墓葬在哪里?”

这两个问题太犀利了,温白羽觉得万俟景侯作为一个长辈,问的也太直接了。

万俟流风睁大了眼睛,有点诧异,说:“死?我这不是活着吗?等等……不对不对,我应该……应该已经……”

他说着,突然“嗬——”的抽/了一口冷气,快速的闭了闭眼睛,感觉到一股眩晕,身/体一歪,幸亏是坐在沙发上,不然又摔在地上了。

温白羽说:“流风?你怎么了?”

万俟流风双眼紧闭,靠在沙发上,好像晕过去了一样,但是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突然喃喃的说:“杀了那个怪物……杀了那个怪物……杀了那个怪物!”

万俟流风说着,声音越来越大,似乎有些失控,随即猛地睁开眼睛,眼睛里全是杀意和暴/虐,温白羽这一瞬间觉得,其实万俟家遗传的不仅是高颜值,还有暴脾气!

万俟流风眼里的暴怒和万俟景侯如出一辙,果然是一家子,他猛地一跃而起,呼吸粗重暴怒,嘴里不断的重复着“杀了那个怪物……”

就在这个时候,万俟景侯突然站起来,猛地伸手过去,万俟流风反应非常快,立刻躲开万俟景侯的手,暴怒的瞪着万俟景侯,喃喃的说:“杀了那个怪物!!”

万俟景侯眯着眼睛,伸手快速的一扫,温白羽眼睛都看花了,转瞬之间万俟景侯和万俟流风已经来回来去的打了好几下,最后万俟景侯伸手猛地一刀砸在万俟流风后脖子上。

万俟流风发出“呃!”的一声,直接倒在了沙发上。

温白羽看的心惊胆战,说:“你不会把他打死了吧?”

万俟景侯说:“他已经死了,不会再死了。”

温白羽擦点忘了,万俟流风他身上是冷的,已经是个粽子了。

温白羽说:“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发疯?”

万俟景侯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他的情绪很不稳定,我想知道在流风死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万俟景侯说着,一提万俟流风,拎着他的领子,将人扔上/床去,说:“让他先休息吧。”

这么粗/暴的动作,像是让人休息的样子吗?

温白羽把万俟流风摆正,然后给他盖上被子,然后跟着万俟景侯回房间了。

温白羽看了看时间,时间太早了,现在洗澡睡觉还太早,就打开电视随便拨了拨台,但是也没什么可看的内容。

温白羽拨了半个小时的电视,最后还是去洗澡了,他刚放好水,就听到外面有开门的声音,果不其然万俟景侯走了进来,而且赤条条的,已经脱/光了。

温白羽看见万俟景侯的身材若隐若现在热腾腾的雾气中,顿时嗓子干渴起来。

万俟景侯笑眯眯的走进来,亲了亲温白羽的额头,说:“白羽的眼神真热情。”

温白羽脸上一红,自己也感觉看万俟景侯的眼神太热情了,但是谁让他身材这么好呢,看的温白羽差点流口水。

万俟景侯也进来浴缸,温白羽感觉到水流的波动,身/体里更是燥热难忍,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点迫不及待,浑身都被蒸腾除了热汗。

万俟景侯了然的看着温白羽,把温白羽看的头皮发/麻,最后温白羽一狠心,搂住万俟景侯的脖子,把嘴唇贴上去,说:“做不做?”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说:“白羽邀请我,自然要做的。”

温白羽心脏腾腾的跳,搂紧了万俟景侯,突然笑着说:“今天我要开开荤!”

万俟景侯挑了挑眉,说:“怎么开荤?”

温白羽奸笑了两声,一想到怎么开荤,顿时下面就难受的生疼,呼吸都粗重了,万俟景侯看他急切的样子,满脸潮/红,脖子锁骨都一片粉红,双眼双光粼粼,怎么也不像要开荤的样子,反而像是被开荤的样子……

温白羽见万俟景侯对自己一笑,顿时头晕脑胀,好像要中了美/人计,苏的他心里痒痒。

万俟景侯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沙哑,说:“白羽,看看镜子,你这个样子像是要开荤吗?”

温白羽感觉浴/室太热了,热气蒸的他反应有点慢,真的转头看了看镜子,镜子上一团雾气,镜子里倒映出了温白羽的景象,脸色潮/红迷离,露/出/水面的肩膀和锁骨镀着晶莹的水色。

温白羽脸上一阵发烫,怎么觉得自己的样子这么……

温白羽实在想不出词来形容自己了,万俟景侯眯着眼睛亲着他的下巴,伸出滚/烫的舌/头舔/着温白羽脖子上晶莹的水光,说:“白羽是甜的。”

温白羽更晕乎乎了,身上泛起一阵阵疙瘩,双手抓/住万俟景侯的胳膊,好像把溺水一样,呼吸粗重的说:“放……放/屁……你不是舔/到了洗发水吧!哎……”

后面的事情温白羽不太记得了,因为他晕过去了……

温白羽醒过来的时候,身上没有酸疼的感觉,动了动腰,感觉也没什么不舒服的感觉,一侧头万俟景侯还没有醒,一只胳膊穿过自己脖子下面,另外的胳膊搭在自己身上,眼睛下面一片黑青,好像没睡好。

温白羽纳闷的眨了眨眼睛,身上不酸,下面也不涨,没有任何使用过/度的感觉。

温白羽想到这里,又侧头看到万俟景侯“憔悴”的脸色,心中顿时激动起来,心想着难道自己昨天真的开荤了,一举把万俟景侯拿下了?而且还把万俟景侯干的非常憔悴?

温白羽一想起来,顿时激动的笑了出来。

万俟景侯听到他的笑声,立刻就醒了,皱了皱眉,似乎真的有点睡眠不足,声音无比沙哑,说:“嗯?你醒了?”

温白羽正在激动,听到万俟景侯沙哑的嗓音,更加激动了,难道自己把万俟景侯干的嗓子都哑了?

一想起来真是无比的激动兴/奋啊……

但是温白羽转念一想,不对,如果真是昨天开荤了,为什么自己没什么印象,而且温白羽确定昨天他自己是晕过去了,如果是开荤爽的晕过去,那岂不是太丢人了?

万俟景侯一醒来,就见到温白羽先是一脸兴/奋,盯着自己的样子都要流口水了,好像自己是一只香喷喷的烤鸡?

但是很快温白羽的脸色又纠结起来,最后变成锅底色。

万俟景侯疑惑的说:“怎么了?”

温白羽使劲思索了一下,突然觉得不对劲,事实好像不是自己脑补的那样……

温白羽使劲回忆,终于回忆起来了,昨天晚上两个人在浴/室里都非常激动,万俟景侯帮他用嘴做了一次。

然后那时候温白羽太激动了,脑子里都是白光,不知道身/体为什么那么敏/感,直接就晕了过去……

温白羽捂住脸,感觉实在太丢人了,这比开荤爽晕过去还要丢人,没想到真/实的结果却是这样的。

万俟景侯昨天晚上也没想到,温白羽从一开始的举动就有点慵懒,而且露/出了一种异常的敏/感,喘息的声音也很好听,万俟景侯当然喜欢这样,但是没想到,只是帮温白羽先发/泄一次,结果温白羽就晕过去了。

万俟景侯当时被温白羽的热气撩/拨的都不行了,结果温白羽晕过去了,万俟景侯只能自己解决,其实他眼底下的黑青是欲求不满……

温白羽回忆起来了,顿时什么兴/奋也没了,爬起来自己穿衣服,感觉没有人比他更丢人了。

万俟流风还没有醒,温白羽早上去送小家伙们上幼儿园,万俟景侯就去了小饭馆。

温白羽把小家伙们送到的时候有点早,小家伙们蹦蹦跳跳的进了幼儿园,温白羽想要往后走,走了几步之后,就看到路边停了一辆车,现在时间有点早,幼儿园附近没什么车,那辆车很扎眼,因为是辆豪车。

温白羽自从发现开车不晕车的时候,就爱上开车,尤其他觉得开车的感觉特别爽,当然只有温白羽一个人爽,万俟景侯都会被摇吐了。

温白羽爱上开车之后,就难免多看两眼好车,结果一看,顿时有点瞠目结舌,怪不得觉得这辆车有点眼熟,原来是匡少义的车子。

匡少义坐在驾驶位上,身上没有系安全带,副驾驶上也有人,那个人则是章巷之!

匡少义侧着身/体,把章巷之压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扶着他的肩膀,两个人正如火如荼的亲/吻着。

章巷之起初推着匡少义的肩膀,但是很快,双手就挽上了匡少义的脖子,配合着匡少义的亲/吻。

匡少义感受到了章巷之的配合,立刻加深的亲/吻,两个人亲的更是火/热,匡少义使出浑身解数,变化着角度亲/吻章巷之,章巷之早就被亲的软/了,瘫在座椅上,手都抱不住了,从匡少义的脖子上滑/下来,眼睛一片通红,舌根酸麻的生理泪都流下来了。

匡少义见章巷之已经投降了,把章巷之的安全带“咔”的一声解/开,然后快速的扯开章巷之的外衣,脱/下他的大衣,伸手又去解章巷之的衬衫扣子。

章巷之“嗬——嗬——”的喘着气,眼神颤/抖的看着匡少义为/所/欲/为。

就在这个时候,“当当当!”三声,吓得章巷之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

匡少义赶紧将章巷之的衣服拉上,回头一看,就见温白羽笑眯眯的站在他们车外,正弯着腰对着他们的车窗微笑。

章巷之满脸通红,捂着嘴喘气,声音难以平复,匡少义则是黑着脸,说:“温白羽,怎么是你?”

温白羽笑眯眯的说:“我刚送孩子上学啊。”

他说着,看向章巷之,又笑着说:“我该问你啊,怎么是你啊,匡大少爷跑到幼儿园门口来了。”

匡少义脸色很淡定,说:“我送巷之上班。”

章巷之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揉了揉自己的脸,然后推开车门,说:“我上班去了!”

他说着飞快就跑了。

匡少义追出去,冲着章巷之的背影,说:“巷之,下班我接你。”

章巷之没有回话,但是抬了抬手,示意他听见了,然后快速的跑了。

温白羽摸了摸下巴,说:“看来你们发展的不错。”

匡少义坐进车里,说:“如果你刚才不出现,发展的应该更不错。”

温白羽说:“那怎么行,过一会儿章巷之就上班了,这样会迟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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