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一辈子的小宠。”常绵转个身,低头附在她耳边轻轻的吐气:“而我,是你一辈子的男人。这种问题,一开始就告诉过你,现在还来问?”
是小宠吗?
对啊,一直就是,小宠。
她刚刚居然对他产生那样的感觉,裳裳心里警钟大响,裳裳,你可不能看着火坑还浑然不知的要往里面跳。
裳裳荒落无措的别过眼,她那躲闪的动作太过明显,让他黑如钻的瞳仁里划过一丝冰寒。
她低头思忖间,骤然发现他们之间的气氛已经变得暧昧起来。
常绵抬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贴着她的后背,手指轻佻的摩挲着她湿润的后背,她退缩,他低笑,低头在她的肩膀上轻吻了一下,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她全身一缩。
将她的退缩看在眼里,他逼着她节节败退,到最后将她压在冰凉的墙壁上,再无退路,他单手撑在她的身侧将她整个人困在怀里。
整个室内安静得只剩下哗啦啦的流水声。
但是流水声之外,他们彼此的呼吸声和咚咚的心跳声又是那么的明显。
就在她不知道如何自处的窒息压抑中,腰上又是一紧,他离得她太近,近得他的心房靠着她的心房右侧,一阵眩晕。
“怎么忽然不敢看我?”
“……没有啊。”裳裳觉得她的情绪收敛得很好。
常绵抵着她的唇轻问:“没有吗?”
可惜,他有着如鹰的观察力,锐利的视线扫视着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