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阳被说的一愣。
刚才接了电话就顾着找场子了,根本就没来得及分析。
站在原地安静了半分钟才开口反驳。
“那又怎样?你就能保证这不是她的计谋之一?既然她想把自己伪装成受害者,那自然就该有一些和正常犯案的人的不同之处了。而且和后门连接的休息室里昏迷的人你要怎么解释?”
陆薄寒才不会回答这种满是套路的问题。
他要是说能保证,顾一阳肯定会说他的保证也没有用,起不到所谓的法律效力。
他要是说不能保证,那刚刚他说的一切就都是空话。
更何况他的本意就没有想跟顾一阳啰嗦下去。
自古以来不与傻瓜论短长。
要不是答应了时蜜要多收敛,不能遵循他的本意,这个时候早就简单粗暴的把整件事都解决好了。
至于什么所谓的休息室昏迷的人,他自会再派人查清,无需从顾一阳这里得到什么消息和情报。
陆薄寒无视了顾一阳在气场上想要占上风的急切,静默了几秒,还是决定在还算收敛的范围内,用他的办法小小的推进一下整件事情的发展。
“顾警官,你家里的受你敬重的亲属长辈,都还健在吗?”
“……啊?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这说案子呢!”
“破案是你的事,跟我说了我就会帮你吗?显然不会。”
顾一阳好不容易摸到了话题的主动权,一下子又溜走了。
看着陆薄寒那不可一世的样子,忽然觉得气闷的厉害。
“陆先生,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陆薄寒剑眉轻挑,到底是恩赐一般把视线落在了顾一阳的身上。
唇角微扬,勾起了一抹戏谑的弧度。
“别急,你很快就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