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寒其实也不确定这一点。
毕竟他到现在还能如此清醒,完全是因为大部分的酒精都被鬼气包裹在体内,并没有给它们挥发的机会。
但哪怕如此,他其实还是能感觉到一些陌生又异样的感觉的。
所以如果将那些鬼气都撤离,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怎样一种状态。
他垂眸看着怀里合着眼眸的小女人,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该带她回家了。
而对面的萧之言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看了这醉倒的两兄妹一眼,在心里感慨着这场面罕见的同时,无奈的叹了口气。
“陆先生,这么晚了,蜜蜜困坏了,这里离南镇也有些远,不如今天晚上就直接送他们兄妹回家吧。”
陆薄寒沉思了几秒,点了头。
“嗯,也好。”
之前他只是去过时蜜的家门口,并没有进去过。
正好这次可以好好看看她从小到大居住的房间是什么样子的。
萧之言也点了点头,把时承则给扶了起来。
“那先把他们兄妹俩扶到车里去吧,我让服务生开车送他们过去。”
“不必,我有司机。”
说完,陆薄寒直接将时蜜打横抱了起来,步伐稳健的朝着消失外面走。
萧之言耸了耸眉,也没说什么,扶着时承则就跟了出去。
等到了地方,傅铮把时承则扛上了楼,放回了房间,就接令离开了。
陆薄寒抱着时蜜回到了时蜜的房间。
门一关,本来睡得就很浅的时蜜迷迷糊糊的睁眼了眼。
“嗯……薄寒……是到家了吗?”
陆薄寒本来都隐忍克制一晚上了,这再一听到叫着他名字的软糯声音,只觉得体内的某种燥热不受控制的上涌。
而一冲动,直接抽离了包裹着酒精的鬼气。
让酒精肆意的在体内扩散。
他只是……突然很想尝试一下陌生和放纵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