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灿灿想了想,低声道:“你的身体还有些弱,现在还不能吧?”
傅予琛想了想,低声说了一句话。
徐灿灿的脸顿时热辣辣的,依偎在傅予琛怀里,过了一会儿才说:“等你洗完澡吧。”
徐灿灿侍候着傅予琛洗完澡出来,先用大丝巾帮傅予琛把长发拭干梳通,这才把傅予琛推坐在床边,自己拿了个锦垫放在床前跪了上去。
徐灿灿和傅予琛平躺在床上,轻轻喘息着,等呼吸缓过来。
过了一会儿,徐灿灿开口道:“今日的时间太长了。”今日是傅予琛第一次坚持这么久,令她有些疑惑。
傅予琛翻身侧躺着,伸手在徐灿灿身上抚摸着,哑声道:“时间长了不好么?”
徐灿灿:“……也不是不好……嗯,挺好的……只是你太……太强了……我……我有些受不住……”
傅予琛听了她的话,心脏一阵悸动,翻身又压在了徐灿灿身上。
徐灿灿下了一跳,忙用力推他:“快下去啦!再来我就要死了!”
傅予琛凤眼幽深盯着她:“那我就让你再死一次!”
徐灿灿:“……”
傅予琛发泄过后也很是疲倦,盖上被子把她揽在怀里,把手放在徐灿灿小屁屁上轻轻拍着,侧身躺着很快便睡着了。
徐灿灿睡了一小会儿就起来了。
看看时间,才刚过未时,见傅予琛还在睡,她就自己先起床了。
徐灿灿起身在朱颜和碧云的侍候下洗了个澡,又涂了些白梨玉容膏,妆饰了一番,这才开始梳头换衣裙。
待一切妥当,徐灿灿便坐在明间的锦榻上喝茶。
此时正是下午时分,朱颜拿着针线坐在西侧的矮榻上做针线,为徐灿灿绣白绸浴衣上的玫瑰花。
而碧云则坐在廊下,一边纳鞋底子,一边等着看守客院大门的侍卫通报。
徐灿灿刚喝完一盏毛尖,吴夫人便带着女儿吴宝音来了。
听了碧云的回报,徐灿灿便道:“请进来吧!”
吴夫人和吴宝音随着碧云进了客院。
一进明间,吴夫人母女便看到了端坐在锦榻上的王妃,忙拜倒行礼:“见过王妃。”
徐灿灿看了她们一眼,发现吴夫人穿着深蓝褙子白绸夹衣,吴大姑娘穿着银红褙子浅粉夹衣,看着很是素雅。
她眼睛在梅氏母女身上溜了一圈,含笑道:“平身吧!”
又道:“请坐吧!”
梅氏母女在西侧的圈椅上坐了下来。
朱颜上茶的时候,梅氏和吴宝音看向徐灿灿,这才看清她头上带着镶银蓝宝石玫瑰花冠,褙子扣也是蓝宝石镶成的玫瑰花,身上穿着浅蓝夹衣、月白底子樱花纹宝蓝镶边缎面对襟褙子和湖蓝色的裙子,看着清新淡雅,颇有些楚楚可怜的韵致。
梅氏含笑道:“王妃今日端的是雅致美丽,妾身都看呆了呢!”
徐灿灿微微一笑,道:“多谢夸奖,不敢当!”
吴宝音见母亲奉承徐灿灿,脸上便也带出了几分笑意:“王妃比去年见面瘦了不少呢!”她是故意打听到清亲王也在房里,这才撺掇着母亲过来的。
徐灿灿“嗯”了一声,并没有接着她的话往下说去年金明池见过面的事。
吴宝音见徐灿灿不肯接话,便自顾自道:“那时候王妃真美。我见到王妃,心里大吃一惊:这世上居然有这么美的女孩子?”
徐灿灿听她的言下之意是自己现在不美丽,也不接腔,看向梅氏:“吴夫人,家里有没有新鲜牛乳?”傅予琛还在卧室里,怕是要起来了,她得赶紧把吴夫人母女打发走。
梅氏见女儿说的不像话,也有心岔开话题,忙道:“可不是有呢!因妾身每日清早都要喝一杯牛乳,所以府里养着一头母牛,以备不时之需!”
又道:“王妃您需要多少?”
徐灿灿含笑道:“我是用来敷面的,一瓶就行了!”
她看向一旁侍立的朱颜:“朱颜,把那个盛白梨清露的玉瓶拿过来,你跟着吴夫人一起去盛牛乳!”
朱颜屈膝行了个礼,答了声“是”,退下去去了西边的起居室,很快便拿着一个精致的白玉瓶出来了。
梅氏忙起身道:“妾身这就去!王妃您晚膳想用些什么?”
吴宝音也跟着母亲站了起来。
徐灿灿看了朱颜一眼,朱颜笑着从袖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本子,道:“这是王爷和王妃每日所用膳食的清单,奴婢跟着吴夫人您去安排这件事吧!”
吴夫人忙道:“那就麻烦朱颜姑娘了!”
朱颜刚随着吴夫人和吴宝音离开,傅予琛便掀开卧室门上挂着的珠帘走了出来,头上带着烂银冠,身上穿着绯色薄罗常服,腰间围着白玉带,佩着内赐的金银鱼袋,秀眉润泽凤眼碧清,脸色晶莹白皙,看着气色很好的样子。
他走到徐灿灿身边,端起徐灿灿喝了一半的毛尖喝了一口。他醒了有一会儿了,听到外面有女客,便没出来。
徐灿灿亲身从他手里接过茶盏,端起暖壶斟满,道:“你坐下陪慢慢喝,顺便陪着我。”
傅予琛瞅了她一眼,道:“我得去外面见人!”他来到凉州的消息传开,凉州各级官吏纷纷前来投名刺求见,他为了安抚凉州吏民,只得择其一二见一见。
徐灿灿闻言笑了:“嗯,你去见客吧,晚饭记得回来吃!”她拟的今晚菜单里有几样符合傅予琛清淡口味的菜。
傅予琛见屋里无人,便俯身捧着她的脸在唇上吻了一下,这才转身离开。
他离开之后,徐灿灿捧着自己热辣辣的脸有些害羞。
以前傅予琛在卧室里虽然热情,可一出卧室便换了个人似的,冷冰冰的从不做亲热举动;如今从塔克克高原回来之后,只要左近没人,傅予琛常常做出和她亲近的动作。
朱颜和吴夫人在厨房里定好晚膳的菜单,这才接了一玉瓶牛乳回来了。
碧云正在用清水洗徐灿灿敷脸的薄纱,见她回来,忙道:“回来的巧,我正好把薄纱又清洗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