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廷觉得自己很用心,甚至连眨眼睛的时间都能省则省,可看一番下来,仍没什么发现。旁石之最先忍不住,提了一个建议,“鬼叔,要不咱们别在车里窝着了,全都下去在这附近转转吧。”
许廷知道旁石之这建议不错,可一想到要离开面包车,离开目前唯一能算作保护壳的东西,许廷打心里有些不情愿。
鬼叔考虑了旁石之的建议,最后却提了另一个想法,对他说,“咱们不去冒险,你机灵些,去村里抓一个村民,让他替咱们站在外面站岗,看看有什么变化没有。”
旁石之最先忍不住,提了一个建议,“鬼叔,要不咱们别在车里窝着了,全都下去在这附近转转吧。”
许廷知道旁石之这建议不错,可一想到要离开面包车,离开目前唯一能算作保护壳的东西,许廷打心里有些不情愿。
鬼叔考虑了旁石之的建议,最后却提了另一个想法,对他说,“咱们不去冒险,你机灵些,去村里抓一个村民,让他替咱们站在外面站岗,看看有什么变化没有。”
冷不丁听鬼叔的提议,许廷心里有些纠结,他让旁石之去抓村民,许廷总觉得这是虐待无辜,但话说回来,如果从许廷们七人中选一个去外面站岗,许廷相信许廷们谁也不会去。
旁石之点头应了一声,没犹豫的打开车门钻了出去,许廷发现他这走法很像豹子,弓着腰,悄无声息的消失在雾夜之中。也就过了一支烟的时间,旁石之身影又在雾气里出现,而且他肩头还扛着一个小矮子。他把小矮子带到车厢里,许廷们围着查看。这是个男小人,身上除了穿着一个内裤再无他物,能看出来,他挺倒霉的,肯定是睡觉时被旁石之下黑手打晕,又抓到这里来。可许廷们需要的是个站岗的主儿,男小人要总这么晕着也不是回事。旁石之抬头看了赵向烟一眼,问一句,“妹子,把你那拍花药拿出来,给这矬子喂点。”
许廷一听拍花这字眼,心里不由得猛缩了一下,毕竟较真起来,自己也着过道。赵向烟知道许廷想什么,瞥了许廷一眼不好意思的抿嘴笑笑,算是给许廷来了个无声的道歉,随后又从包里翻出一个小药瓶。
她把药瓶拧开,从里面倒出一些液体,又在手掌上搓了搓。许廷猜她这么做是想掌握一下药剂量,不然一会给这小人拍多了,反倒误了事。随后她对着小人脑门看似随意的拍几下。
许廷发现,在她拍完的瞬间,男小人眼睛动了动,眼眉也抖了抖,明显有些反应。旁石之又顶替赵向烟的位置,一边用手压着小人的人中,一边又用他的手法对矮小人脑门轻轻拍打起来。
旁石之这种让人清醒的法子绝对是门学问,和尚和长辫子都看的津津有味,大有学一手的架势,可许廷一点门道都看不出来,就算有学习的心思也没学习的法子。
没多久小人睁开了眼睛,但他看人的目光很呆,跟个呆傻人差不多。赵向烟对着小人耳边打了几个响指,又带头下车,这时古怪来了,那小人哼哼呀呀的也站起来,屁颠屁颠的尾随下去。赵向烟下车无非是带着男小人走一场,等让男小人原地站好后,她又打了几个响指,返身钻回车里。
这么一来,许廷们这些人也不用为站岗头疼了,全都聚在一起,盯着小人看着。长辫子显得最兴奋,还念叨一嘴,“我说哥几个,会不会有个身穿黑衣手握镰刀的人在雾气中出现?走到矬子旁把他带走呢?”许廷们全被长辫子这话弄笑了,旁石之还扭头回了一句,“胡子,我说你是不是看外国电影看多了,你说的那是死神,不是使者。”
胡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反驳一句都差不多。本来被他俩这么一闹,气氛轻松了不少,但还没等许廷缓口气突然间,车外传来一阵嘎嘎嘎的磨牙声。这次说别许廷了,大家全听到了,而且大家还默契的四下散开,各自找个窗户观察起来。许廷胆子本来不小,但被这磨牙声闹得硬是出了一脑门汗。
磨牙声持续了半分钟,之后又离奇的消失了,旁石之气得扭头问大家,“我这边没发现什么,你们呢?”
回答他的全是摇头,不过接下来许廷他们还没来得及继续探讨这声音,又一个古怪出现了,那站岗的男小人突然打起摆子,眼一翻晕在地上。
他是被拍花的,药性没过肯定会一直老老实实站着,不可能出现这种临时偷懒的情况。许廷们都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为了查清原因,只好陆续下车。赵向烟最先凑到小人旁边查看一番,好奇道,“药没毛病嘛。”
随后鬼叔也蹲在小人旁边把起脉,小片刻后摇摇头说,“他的脉相没有昏迷的征兆,也跟昨晚和尚昏迷时的脉相不一样。”
许廷听鬼叔这结论,心里算迷糊大发了,旁石之还盯着小人不相信的念叨一嘴,“又没被冤魂附体,又不是正常情况的昏厥,这算哪门子事?”
今晚注定是个奇异夜,就当许廷们搞不定小人昏迷的疑团时,有个黑影在浓雾中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