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这上面写着什么?你看得懂吗?”
“倒是能看得懂,”教授的表情有点凝重,“只是……”同教授皱了皱眉头。
一看同教授这态势,许廷的好奇心一下子涌了上来,可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许廷就更想知道里面写着什么了,“教授,有什么你就说啊,这不是馋我吗?”
许廷有些不耐烦,心想这老头儿怎么就是钓我胃口呢?可急死我了!
教授看了看许廷,又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咬了咬牙,终于开口了。
“小许啊,告诉你也可以,不过你得明白一件事情,你知道这件事以后,你就永远脱不了关系,而且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如果说出去,那可能在历史研究界揭起不小的一次风浪啊,同时你我还有可能有牢狱之灾!明白吗?你考虑一下吧。一定要想清楚!”同教授点起一根烟,认真地说。
风浪?牢狱?许廷怔怔的看着这个同教授的老头儿,里面的内容这么神秘,会是什么?颠覆历史的?难不成这份绢帛中写着秦始皇不是大秦帝国的皇帝,他是个太监?那也太悲催了。
敢肯定的事,这东西是个文物不假,它的存在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至少国家是不知道的,要不然教授也不会在许廷说文物的时候让许廷把门关上,而且还这么信誓旦旦的。
许廷的好奇心太重了,只要是够神秘的古籍文献,许廷都想知道,甚至是不计后果的。现在想想,当时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
“教授,我想清楚了,告诉我吧,我会管住自己这张嘴的。”许廷下定决心,不管怎样,许廷一定要知道里面到底写了什么,甚至是这背后牵扯进来的事情。
“好吧,那我就从头跟你说吧......”同教授看了许廷几秒钟,才下了决心。
一个星期前,同教授在办公室里写这一年评级的论文报告,突然电话响了起来,是个陌生的号码,平时里他有个毛病,就是陌生的号码他是不接的。
可是这一天说来也奇怪,一个冲动他就接了电话,对面的人说想见见他,说有很重要的旧东西想给他看看,让他给分析一下。
本来教授已经写了3天的论文了,脑袋很大,一听见有旧东西顿时就来了兴致。旧东西,在他们行话里就是古董,和明器差不多,就是比较隐晦的表达。于是头脑发热的老头儿,就和电话里的人约了地点见面。
到了地方,一个中年人主动走到了同教授的身边,十分小心的问候了一声,“您好,教授。”
这个中年人,提着一个旅行袋,梳着背头,穿着一身中山装,黑色的皮鞋,擦的很亮,乍一看给人一种很利索的感觉,只是这人的脸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以前受过不小的伤。
同教授盯着中年人,笑着点了个头,中年人看教授正盯着他的疤痕看,不但没有恼怒,反倒笑着做了个请的动作,“教授,这里人多眼杂,咱们去那边的饭店说吧,我在里面包了间房间。”于是,中年人领路,两人就进了饭店。
入座后,中年人先开了口,“同教授,您好,我叫刑嘉言,是个跑盘子的,”
跑盘子,就是盗墓的,北边话就是倒斗的,他们和一般的盗墓贼不同,跑盘子的都有好几个盘口,平日里有伙计负责收货送货,只有发现了很有价值的斗儿,他们才会亲自下去,而且从不空手而归,盘口的多少、大小都影响到这个主儿的威望,盘口越小、越少的,自然身份也就不高了,反之则很有地位。
刑嘉言一点也没有顾忌面前这位是个白道盗墓的权威,十分平淡的做了个自我介绍,这到让同教授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