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荷想恶狠狠地瞪了黑一眼,道,“好的不学。尽是学别人须溜拍马。”长剑一收,便是轻轻一跃,坐在了桌子上,二郎腿一翘,顺手用筷子一叉,直接撕走了烤鸭胸部的肉。
见此,黑和白傻眼了。他俩争了好久也没有决定这块肉的归属权。这下好了,师父一来,直接老实不客气地撕走。
两人欲哭无泪,可怜巴巴地看着荷想。黑最先道:“师……父……,这几天我们一直都在吃红薯……”
荷想道:“既然你们那么喜欢吃红薯,那烤鸭就都给为师我了。”
“啊……”
白立刻向黑投去一个幽怨的目光:“师兄,谁叫你多嘴呢?这下好了,全没了!”
“师父,”黑又委屈巴巴地道,“这鸭子油多。师父的身材……是……是最好的了。”
“这还用你说?”
怎么这一招也没有用?黑小声嘀咕着,眼见着鸭胸肉没了,鸭腿也没了。
“说吧,两个小王八蛋跟着我干什么?还有,那是怎么回事?”荷想指着酒馆中正在大说特说的两个人,问道。
那个听上去很美的故事,除了她这两个徒弟,谁还能把它编得有模有样,就像是真的一般?
黑说道:“师父,我们这要做,还不是想把他引出来……”
刚说到这里,黑便是住嘴。因为此时的酒馆外面,来了两个不同寻常的人。
一个是一位带着白色面纱的妙曼女子,另外一人看上去则有些老实。
这两个人,自然就是雨归和旬阳。
“他们来了。”白小声地说着。
黑的眼睛中,顿时就露出了浓浓的警惕,沉声道:“他们果然也是为了此事而来。”
荷想见此,斜视着雨归,这个女子,给她的感觉相当危险。
师徒三人都不再说话,只是盯着从门口走进来的雨归和旬阳两个人。
刚一进门的雨归,便是察觉到了那异样的目光,这让她微微不喜,更是心生警惕,秀丽的眉毛蹙了一下,随即便是舒展开来。
雨归走上前,正欲询问消息的来源,却不料被一个醉汉抢先了一步。那个醉汉吊儿郎当地问道:“你说了这么半天,说得天花乱坠,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才不信你一个连小镇都没有出去过的人会知道这些东西,喂!你是……你是从什么地方听来的?”
“自然是那游老头说的?他说的,还会有假吗?”
“游老头……”
另一边,荷想回头恶狠狠地瞪了黑一眼。
黑摸了摸鼻子,尴尬地笑着。
那个醉汉又瞎聊了几句,便是走开了。
“走!”黑沉声了一句,从酒馆后门离开了酒馆。
荷想抱着剑,目光又看向雨归。
而雨归的目光也恰在此时看向了荷想。她也看见了荷想身后的那个黑衣人。昨天夜里,黑衣人曾出现在茶馆门前。
一种很奇妙的氛围开始在酒馆中蔓延。
雨归不认识荷想。同样,荷想也没有见过雨归。但是,雨归知道荷想是楚溪的师父,而荷想知道雨归是楚溪的小情人之一。
荷想也转身从后门离开。
“走!”雨归也轻声说道,“我觉得这几个人有问题。”发簪在空气中轻轻一划,两个人的身影便是凭空从原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