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应用了缝合技术,又经过这几日的修养,向青的腿伤有了极大的恢复,可是这骨折不是一日两日就会好的,还需要继续躺着。
正当韩雄带着傅肜等人在平河日常查看伤员时,有一大波人马从东面赶来。由于分不清敌我,韩雄立马让张南将军带着部队做好迎敌准备。
当赶来的部队走近后,可以从房屋二楼望到他们似乎正扛着几面写着“劉”字样的残破的军旗。“这该不会是刘备的一支撤回来的部队吧?可是,他也没有给我写信告知。或许没有伤员,只是撤下阵来?但他们的样子,似乎是吃了败仗,不可能没有受伤吧……”
韩雄放下手头的活儿,率张南等众人出营寨相迎。
“来者是何人带队?”张南高声喊道。
但见一人身材高大,面黑如碳,身披将军甲胄,驾马上前,拜会道:“吾等乃是关将军帐下。今在桐柏山损伤过半,关将军有令,调吾等回新野整顿,还望将军通融放行。”
张南也驾马上前问道:“可有主公令牌?”
那将军从腰间取下令牌扔给张南,说道:“这便是令牌!”
张南看了看,又给韩雄看了看,的确是刘备的令牌。但总觉得有地方不对劲,韩雄驾马上前问道:“将军如何称呼?”
那将军驾马上前,笑道:“末将王生,只是关将军跟前的一个小小的部曲统领,诸位将军可能不曾听过。不足挂齿!”
“既如此,将军请过!”说罢,韩雄命士卒让出了一条道,这波残兵缓缓通过,大约有三四百号人。
“先生,这些士卒似乎身高皆高于张将军所部。”傅肜悄悄地跟韩雄讲。
没错,他这一说倒是真的,但是看这走路的样子像是没什么力气,应该是刚吃了败仗,士气并不高吧。
“可能是关将军的精英部队吧,否则也不会撤下阵来。”韩雄示意傅肜不要大惊小怪。更何况新野还有糜芳的一千多名将士以及新野守军,应该不会有事吧。
送走了这波残军,韩雄带着大家继续换药、清洗伤口以及日常护理。和往常一样,忙完了一天,晚饭吃得还是挺香的。
“报!”忽然,一名在五里外放哨的小兵急匆匆地闯入了平河营寨,直奔向这边。
“何事如此惊慌?”张南一惊,放下手中的饭菜,起身问道。
“新野……新野那边起火了!”那小兵气喘吁吁地说道。
“不好!新野有变!大家快随我一同回援!”张南拔剑高喊道。
“且慢!恐有诈!傅肜!你带一队人留守平河。我与张将军一同前去救新野!”说罢,韩雄拿起龙渊,骑马便率六百号人一路西去。
来到新野城外不到二里处,但见新野城外火光冲天,远处传来了厮杀声、打斗声、马鸣声……
“看这阵势,敌方人数不少!”张南勒住马缰,让部队止步,接着说道:“先生,我等只有六百步骑,如何应敌?”
韩雄也勒住了马缰,远远观察了下,此处乃是新野东大门,天太黑,借着火光依旧无法判断敌方部队是否是曹军,也难以估计人数。不管这么多了!韩雄拔剑喊道:“城中有糜芳带着几千兵马在抗击敌军,我等可从敌之背后突然杀出,必出其不意,大乱贼军阵脚!”
于是,张南将队伍稍做排列,骑兵在前冲阵,步兵跟在后头高举旗帜一个劲地呐喊。一瞬间,整个队伍如同万人冲杀,翻龙蹈海,惊天骇浪,气势恢宏。还没从后方的呐喊声中反应过来,张南便已带着骑兵方阵以三角冲阵直插入敌军后方,一时间,敌军人仰马翻,乱作一团。韩雄带着后头的步兵冲进骑兵方阵冲杀出来的一条血路,将此缝隙继续撕开,彻底粉碎城外的敌军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