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余人,浩浩荡荡,先后穿过南绍、高丘,走了三天三夜,终于来到了新野城外的郭家庄。制作的担架还是挺牢固的,一路上六个担架都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此时,天色已晚,于是,关平在新野城外的郭家庄找了家酒店,坐下休息会儿,“我们在此休息一晚,明日再回新野城。”
韩雄同陈将军、张先生一起检查了下六名受伤壮士的伤口,并进行重新包扎处理。
这一夜还算太平,没有好酒好肉,没有歌舞琴声,也没有盗贼夜袭,很快便已入睡。
次日,整理好衣物和药筐,带着伤员一同进了新野城。
但见,新野城门大开,平民、农民、商人等,来往进出频繁、井然有序,虽然,这城墙略显陈旧,但城墙上的卫兵站姿笔挺,颇有威风。城门前的护城河里混有泥沙而显得略有污浊,一队队卫兵们,八人一队,围绕在护城河与城墙之间巡逻。这便是清晨的新野城。
陈到将军不禁赞叹道:“不愧是刘玄德,治军有方。”
韩雄骄傲地笑道:“这也还得加上夏侯兄的管制能力。”
关平问道:“莫非是我军那位新来的军正,夏侯兰?”
陈到赞叹道:“此人真乃一良将也。”
说罢,这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了新野城。城中的百姓似乎并没有过多在意,平淡地忙着自己手头的活儿。
关平将军随陈到将军将受伤的弟兄们送到医馆门前,张先生师徒三人帮忙把伤员抬进了屋内以便观察伤口和按时换药。
进屋后,
他们初来医馆时站于张先生身旁的那位姑娘,张氏正在晒药材。见到一大波壮汉拥挤地踏进了医馆大门,先是震惊,后是喜悦,侧对着韩雄偷偷地笑了两下,向前快步走来,曰:“叔叔,今天怎么带来了这么多人呢?”
“我来介绍下,这是我的侄女。”
张氏向大家行了个大礼。
“这是关平将军。这是陈到将军。”
关平与陈到一同还了个礼。
“这两位,就不必介绍了吧!”
那张氏默不作声,只是在旁偷笑。
妥善地把伤员安排好住处后,关平与陈到先行告退。张先生留住韩雄与汪俊一同留下来吃午饭。
“这顿午饭是这些天吃的最香最好吃的饭了吧!”张先生难得的笑容持续挂在嘴边,大家也跟着喜笑颜欢。
忽闻传令兵来访,打断了这欢快的气氛:“今晚宴会,设在宴满楼,刘将军有请张先生及两位爱徒一同前往。”
这是好事情啊,晚上又有的吃了!韩雄与汪俊欣喜若狂……
饭罢,师徒三人给伤员们换了新的敷料与药膏,随后,韩雄与汪俊又帮着老吴和张氏一同整理采集回来的药材,洗净、晒干、切块、保存。
老吴说道:“汝等走的这几日,新野城内进行了一次大募兵,好多壮士都去参军了,但街头集市还挺热闹,似乎多了不少商贩。”
“二位公子可能不知,新野城原为荆北的一片田野,介于宛城与襄阳之间,五百年前,我们祖辈为了躲避中原战乱,来此地开辟了新的居所,故名曰‘新野’。”
韩雄不禁赞叹道:“姑娘好通历史!”
老吴叹息道:“不仅如此,原本宛城也属我荆州,新野城本可太平,可谁知张绣投靠了曹操,新野也被暴露在曹操的锋芒之下,治安也连年下降。好在刘将军入了城,吾等日子过得还算太平。”
申时将尽,张先生整理好穿着,还是以往的灰色道袍,带着韩雄汪俊二人一同前往宴满楼赴宴。
刚到政府街,便可望到一高八层的红色华丽宏伟的酒楼,在这个时代,普通的楼房也就两层三层,可见,此楼建造造诣高深。走近但见,此楼建造用的全部都是红木,正门宽三米,高四米,看得出有八根直径约六十公分的柱子把这顶楼房支撑起来。
韩雄为此建筑赞叹不已:“好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