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三十岁之前,他们两个可以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是三十岁之后,他们都要回归家族企业,担起他们家族企业的担子。
说实话,许临风挺羡慕他们的。
他们至少在三十岁之前还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游戏人生,可怜如他,十几岁就在替家族企业卖命了。
别人家的孩子在踢球、玩音乐、玩游戏的时候,他的世界里只有各式各样商务培训和商业训练。
生云锦和青寻的嗓子都不错,井甜儿的歌声更是如黄莺出谷,听他们唱歌实在是一种享受,他窝在沙发里昏昏欲睡。
就在他半梦半醒间,井甜儿推他,把话筒递到他眼前,“你唱一首。”
“我不会。”许临风有些尴尬,他的业余生活实在匮乏的可怜。
“会说话的就会唱歌!”井甜儿白他,“你别告诉我你其实是个哑巴。”
许临风汗哒哒,无奈接过话筒,硬着头皮选了一首《等爱的人》,唱完之后,井甜儿和生云锦、青寻都用同一个表情看他。
他很无辜的把话筒放下。
生云锦鼓掌,摇头,“惊天地泣鬼神啊!”
青寻坦白:“我还以为你是客气呢,原来是实话实说!”
“我想起一个经典老梗。”井甜儿咳了声,“人家唱歌要钱,你唱歌要命。”
许临风……默!
生云锦要了一扎啤酒,四个人疯到凌晨一点多才散。
许临风带着井甜儿回到井家别墅时,已经是半夜两点了。
井甜儿倒是没喝酒,整个人清醒的很,他们的卧室接的不远,井甜儿开门的时候,他忍不住问了声,“哎……你没事吧?”
井甜儿握着门把的手僵了下,偏头冲他笑笑,“没事,谢谢!”
晦暗不明的笑像是开在迷雾中的花,若隐若现,让许临风一颗心像溺了水一样,忽上忽下。
在他恍惚失神的时候,井甜儿说了声晚安,开门进去。
进门的瞬间,井甜儿立刻感觉到一丝熟悉的气息,她站在门口没动,看着立在她窗前的人。
“妮儿,回来了。”段律痕冲过来,握住她的双肩,漆黑清眸担心的上下打量她。
“看来我们家的安保措施有待加强。”井甜儿瞥了眼被敞开的窗户,淡淡说了声,拂开他的双手。
“妮儿,生气了?”段律痕环住她的腰。
井甜儿挑眉,“难道我不该生气吗?”
“应该!”段律痕额头抵在她的额上,“我这不是来讨饶了吗?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下次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