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让小飒去给你买。”他掏出手机吩咐了段飒一声,自己下床,用被子把她重新裹好,在她小脸上亲了亲,“我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你乖乖等着,果汁一会儿就回来了,嗯?”
“嗯!”她乖乖应了,只露出个小脑袋,眼巴巴的看着他。
她又萌又可爱的样子让他疼进了心坎里,俯首在她红润润的小嘴上又用力吻了下,这才转身去了卧室。
飞快的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回到床前,看到井甜儿已经把棉被掀在一边,给自己换了一层薄毯。
“怎么,不冷了?”他在她身边坐下,把她圈进怀里。
“不冷了,又热了……”她心情十分不好的皱眉,“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痒痒的,想发脾气,想打人……还想……”
她话说了一半不说了,咬住自己的嘴唇脸红了。
“还想什么?”他凝眸温柔看她。
“还想……这样……”她一个用力将他压倒。
她使劲的吻他,亲到自己的小嘴都酸疼了,才迷迷糊糊的望着他,“我这是怎么了?还是好难受……就是想……想……”
她脸红的更厉害了,绚烂迷人的像天边红彤彤的火烧云。
“没关系,这是药劲儿还没过去,等明天就好了!”他一下又一下的轻柔啄她,温柔的安抚着她,“乖妮儿,相信你,这世上没人能欺负你而不付出代价!谁欠了你的,我会百倍千倍让她偿还回来,我保证,谁让你难受,我会让她比你难受千百倍!”
“嗯。”她乖乖应了,躺在他腿上,小手不安份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他宠溺的低头看她,满脸无奈。
这个小丫头啊!
她完全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吧?
“妮儿,别乱动,乱动会出问题的!”他抓住小手放在齿间轻轻噬咬,以示惩罚。
“会出问题?会出什么问题?”她迷蒙着眼睛不解的看他。
原谅她,她现在脑子里还是乱的像一团浆糊一样,迷迷糊糊的什么也想不明白。
“傻妮儿……”他环着她娇软的身子,轻轻咬她的小嘴,“你再这样撩拨下去,我会忍不住把你吃了的……”
“你才不会……”她笃定的环住他结实的腰身,埋头在他怀里,“我知道你最好了,不会趁我难受欺负我……”
“唉……完了!居然被你看穿了!这辈子一定被你吃的死死的,欺负的死死的,这可怎么办?”他故作挫败的叹口气,望着她的眼中却尽是宠溺怜惜。
“那又怎么样?”她昂起小脸看他,傲娇的哼了声,“别人想欺负我,我还不给他那个机会呢!”
见她的精神不再那么萎靡不振,又有了往日那股灵动劲儿,他满心愉悦的在她唇上啄了下,“好好好!我就是愿意宠着你还不行吗?”
爱一个人,就是这么简单。
她就是他心情的风向标。
她难受,他便难受。
她开心,他也跟着开心。
满腹心思都随着她转。
段飒一定是飙车去的仙桃,半个多小时就回来了,井甜儿喝了杯酸梅汤,精神好多了,想起了害她这么难受的罪魁祸首,“杨筱语呢?”
“关着呢!”提起杨筱语,段律痕语气顿时清淡了许多,“现在别想她,等你养好了精神,随便你怎样处置她。”
“好吧!”井甜儿窝在他怀中慵懒的打了个哈欠皱眉,用力搓了搓自己的小脸,嘟着唇不满的用力在他胸膛上摩挲,“痕……我还是好难受怎么办?痒痒的,烦躁的厉害……”
段律痕知道,这是还没祛除干净。
他怜惜的捧着她的小脸,在她眉间吻了下,“你这是药性还没干净呢,再多忍一会儿就好了。”
“可是我好难受啊!你不是很厉害吗?你帮我想想办法,想想办法啊。”
“妮儿,办法倒是有一个,就是怕你不答应。”
“什么办法?快说快说!”她揪着他的衣领,瞪着晶亮的眸子望他。
他魅惑一笑,在她耳边轻轻的呵气,“我就是解药,你把我吃了,你就会没事了!”
井甜儿愣了一愣,脸颊腾的红了,拍的一巴掌把他拍到一边去,“你去死!”
要吃她早就吃了,还用等到难受了这么久再吃,这个贫嘴的家伙最讨厌了。
段律痕躺在她旁边低笑,长臂一勾又把她揽进怀里,在她红透的颊上亲了亲,“妮儿,我说真的呢,没和你闹。”
“我也说真的呢,结婚之前谁也别想碰我,我也不会碰任何人,”井甜儿磨牙,捞起旁边的抱枕按在他笑的坏坏的帅脸上,“你这个大坏蛋,一点也不心疼我,总想着怎么占我便宜,我讨厌死你了!”
“我不心疼你?”段律痕笑笑,“看你那么难受,我恨不得以身相代,只要能替代你,十倍百倍疼在我身上我也甘之如饴……我连自己的心都不向着我自己了,被你骗的只想着你,还要我怎么疼你?”
“嗯,”她小声嗯了声,“我是在撒娇啦!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除了我妈和幽,你是这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三道黑线长短不一的滑下,段律痕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昂起小脸看她,“什么时候我才能排在幽的前面?”
“这个……”井甜儿眨眨眼,“我和幽相依为命了十六年,和你认识了连十六个月都没有,幽当然要排在你前面!”
段律痕无奈的摇头,在她殷红的小嘴上亲了亲,“算了,反正不管怎么说,这么漂亮又可爱的小嘴只有我能亲,我就不和他一般计较了!”
井甜儿又打了个呵欠,懒懒的偎在他怀中,“我不行了,浑身没劲儿,困的要死,还要再睡一会儿才行。”
“好,”他帮她动了动身子,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让她躺好,在她眉间吻了吻,“睡吧,再睡一觉,醒了就好了。”
“嗯!”她闭着眼睛呢喃一声,不大工夫就在他怀中沉沉睡了过去。
段律痕一动不动,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她甜美纯净的小脸染着不正常的红,眉间紧皱,睡的极不安稳。
他只得一下一下缓慢而又轻柔的拍抚她,拍着拍着,他觉得不对劲,她的脸颊越来越红,红的似乎要滴下血来。
他心念一动,将手探上她的额头——滚烫的惊人!
该死的!
居然发烧了!
他从床上一跃而起,下床翻箱倒柜,找出退烧药和体温计。
先给她试了试体温,居然三十九度多了。
他一边叫醒她吃药,一边自责。
他真是笨死了!
看她难受总以为是药性没过,却没成想是在冷水里泡的太久,着凉发烧了!
他真是该死,居然没发现!
她在半睡半醒间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他把她揽在臂弯里,一手端水,一手拿药柔声哄她,“妮儿,你发烧了,我们把药吃了好不好?吃了药你就不难受了。”
“嗯,”她乖顺应了,张嘴乖乖把几粒药片全都吞下去,又在他的哄劝下喝了半杯水,然后迷迷糊糊的把他推开,趴到床边上继续闭着眼睛大睡。
段律痕心疼到了极致,他知道,她不是困了,而是体力透支,烧的迷糊了。
将她纤软的身子抱回枕头上,他又给她盖上厚厚的棉被,自己也钻进棉被里将她结结实实的揽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