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出门前稍稍洗了个澡,做了个桑拿,换了套干净的夏装耽误了点时间,让各位久等了。”嬴政一脸痞痞的笑着。
“哼,泼皮一副,席之施等等代我好好让他张张眼界,免得让他小看了我们玄天门。”那位领头的长老说道。
“遵命,吴长老。”席之施脸色神情不如刚刚那般正义并然,反而有丝丝的邪气夹带着。
嬴政登上了台子,看着落烟远冲着自己微笑,嬴政也稍稍向他点头,对于这位巡抚如此平易近人而且不会用异样眼光来看待自己,嬴政心里对于落大人还是有几分欣赏的。
落以妍站了起来朝着嬴政走过去,蹲了下去轻轻捏了捏阿奴的脸,逗着阿奴笑,一把把她抱起,看着嬴政,“阿奴就暂放在我这,你好好同他们比试,不管如何我都相信你。”
嬴政也不回答落以妍,只是将扇子递到阿奴手中,“阿奴给你玩,等下可要乖乖同落姐姐呆一起。”阿奴眼睛眨了眨点了下头。
落以妍便抱着阿奴回自己座位,这时嬴政叫住她,“喂,这么关心人的语气怎会从你嘴上说出,是不是在我身上压了大大的赌注啊?放心我一定帮你嬴下的,到时分我点好不?”
落以妍本是一句正常的话,结果却被嬴政这般曲解,不过自己确实也和那端木夜定了个赌局,但嬴政却也无耻都这时候还想着“分赃”落以妍直接骂道,“杜骗子,滚。”
嬴政嘿嘿笑了声,“对嘛,这种语气才像你,刚刚本公子还被你给吓得不知如何回话呢。”
落以妍凤目园瞪,一手插着腰,“你!”,但阿奴正在自己怀里落以妍也不敢多大发作。倒是落烟远在一旁看的好笑,平时难治的女儿没想到却遇上这样一个泼皮却也刚刚克了她。
时辰也差不多了,落烟远便站了起来,对嬴政说道,“杜公子,这赌注不过是个颜面问题,杜公子休要看的太重,同玄天门伤了和气可不好过的,公子可要有所准备。”
嬴政明白这是落烟远给自己的提示,但对于玄天门嬴政天生没好感,回敬落烟远道,“落大人,我却是个爱面子的人,可能会辜负你所想,但是我虽不是什么君子,但做事也算有原则,只要我输,我定然会给玄天门扣个大大响头,但是只要他们输,必定让那位长老同我们家阿奴道个歉。”
嬴政性格很倔,但是他这份保护自己人的心却是让外头的人感动着,外围的人再次呼喊着为嬴政加油着。
落烟远只是做个公证人,看了下吴长老,吴长老冰冷的看了眼嬴政,“黄毛泼皮,我们玄天门怎会输了你,我们深奥的武功绝学必然让你瞠目结舌,何来输的理由?”
落烟远一听感觉不对,这吴长老说来说去,也没有答应着,当下自己拿定,冲着周围所有人说道,“既然有这个赌局,那便会有输赢的一方,至于输赢的赌注大家必定知道的很清楚,万一有一方反悔,传出去势必贻笑大方,所以为了公正在场所有看的到的都是这赌局的证人。”
底下人听了也都点头默许着,而吴长老却在一旁皱着眉头,看了眼落烟远心头有点不舒,便把席之施招了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一些话,席之施听完点了点头,但还是有点担忧,“这样可以么?”
吴长老轻哼了下,“有什么不可以的,在这边我们就是规矩。”
席之施答应道,“一切听从长老。”便走到台中,同嬴政对视着。落烟远便示意道,“现在玄天门可以出题比试了。”
底下人也迫不及待的张望着,到底玄天门会给这么一个武学菜鸟什么比试呢?在万众瞩目的情况下,席之施将玉若叫上前来,和她小声说了几句,玉若一听便也欣然答应,似乎席之施无论让她做什么她都很自愿,随后两人盯着嬴政轻哼一声,“等下你可要记住我们两个人所舞出来的招式,只要记住八成便算你赢。”
嬴政站在一旁,说道,“你们两个?是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