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恨的是!从始至终。
夏天啸或多或少知道这些,却是冷眼旁观。
所以后来察觉到情况不对劲的夏老夫人,这才把夏芙蕖接回了家,让她与他们两个老人家一同住。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如果不反击,那就是个傻叉无疑了。
更何况那对母女十多年来变本加厉。
最重要的一点。
这一刻纪云鹤没有说话,反而复杂的看了夏芙蕖一眼,神色疑惑而担忧。
关于夏芙蕖母亲的死亡,如果要追踪起来,可还是怪事一件。
还有那机毁人亡的高氏一族。
不过,这些消息纪云鹤都没与夏芙蕖说,在他还没把事情弄得渐渐明朗之前。
就让小东西继续无忧无虑的活着好了。
即使,是表象也好。
想到这些,男人撩着她头发,忽而抿唇笑着又抱紧她,很有力很温暖的抱紧:“芙蕖,你可真是恶毒。”
“不过,我喜欢。”咬了咬耳朵,他声音低低地道。
……
翌日,上午。
夏芙蕖醒来已经到了九点多,纪云鹤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