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芙蕖怔了怔,不敢置信的抬眼看费思爵——
他这是要她赌命?
“你们不是恋人吗?就让我来看看你们的相爱有多伟大吧!嗯……你愿不愿意为了那个人赌一赌?”费思爵亲切微笑,眼眸里隐隐透着寒光。
无声暗叹,夏芙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她觉得这个男人估计是被她那句缺爱刺激到了。
费思爵递枪的动作仍保持着。
“你不敢?”他语气轻轻。
“不。”
夏芙蕖摇了摇头。
“不是不敢,是担心。”
要是这一枪下去,运气背,她嗝屁了,怎么办。
虽这样想,但她做出来的动作却相反,因为别无办法。
抬手,她接过,指尖颤了颤。
这是夏芙蕖第一次摸枪。
冰冷的手枪握在手里。
却让手心微微沁出汗。
而后,费思爵示意夏芙蕖可以开始了。
但夏芙蕖却不动,身板站得笔直。
见此,费思爵皱了皱眉,很快露出一抹了然于心的讥笑。
呵,都说爱的天崩地裂。
果然啊……
人一旦威胁到自身利益。
爱便不是爱了。
他启唇,便用那循循善诱的声音讽刺着:“手枪的保险都给你上好了,你所做的不过是只需要用食指轻轻一扣扳机,这样你都不敢?”
这声音很柔很好听,夏芙蕖却在那声音中,听到了死神敲响的丧钟。
她对费思爵的话,恍若未闻。
此刻,眸底暗藏着认真地斟酌。
夏芙蕖在做一个决定。
一个有风险的决定。
也是一个置死地而后生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