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又是谁,会同时案发现场,能意外打碎药剂,再同时情绪悲痛,弱化强身药剂的副作用?
那只有可能是死者的至亲之人,所以烈虎才派人去查一下,当晚被他失手杀死的那个女人的家人。
季硕补充道:“据我们调查,他们两人都是孤儿,没有其他亲人了。”
烈家点了点头,那么,这个女人死后,能出现在她身边的亲人,也就只有这一个人了。只是,烈虎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的丈夫竟然就是,燕雨楼。
烈虎这一惊可非同小可,那么这么说来,燕雨楼就是“疯癫侠”了?烈虎想起了燕雨楼的身手,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打伤他弟弟,又打的赢他,他们兄弟都是用过药的人,身体素质都要强于常人,就算燕雨楼是拳击手,能做到这些的可能性也不是特别大。
“难过、难怪,”烈虎喃喃自语道,可烈虎想了想燕雨楼说话,行止,又感觉不太像,疯癫侠行为举止可有些不太真常,那应该都是药剂留下的副作用。而燕雨楼这个人可正常的很,还总在言语上占他的便宜,一点也不像疯了的样子。
电话的另一边,等在车边的四名枪手左等右等等不来消息,有些等不住了,问道:“虎哥,现在怎么办?”
烈虎如梦初醒,忙道:“回来,全部撤回来。”
电那另一头迟疑道:“这,那他们四个呢?”
烈虎冷冷道:“他们自作自受,不要管他们。”
“是,虎哥。”四个人刚下车,在车边站了一会,又上了车开车走了。
燕雨楼愣了愣,这车都来到这儿了,又怎么会什么也不做就突然开走呢?不过燕雨楼也随即释然,自己三两下就把这四个人搞定了,另外四个被吓跑也理所当然。
燕雨楼回过头来,看着站在一边的三个人,不无得意的道:“看到没?连过都不敢过来就吓跑了。下面,该你们了,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
三人不敢说,接着燕雨楼又一笑道:“其实你们不说我也知道,你们一定是笑面虎派来的。”
燕雨楼一猜就中,三个人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燕雨楼接着道:“我在道上混可没几天,得罪过的人也算不上多,李二算一个,是我挡了他并吞清风堂的路,不过我们并没有见过面,而且堂会地盘争斗本来也只是平常的事,我想他李二也犯不着干找人来杀我这么不要脸的事吧?而且,他李二身为墨鱼会鱼头,做这事也有些掉身份。那么,剩下的只有笑面虎了,这个人看起来虽然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他是一个心胸狭窄,虚伪下作,奸诈阴险的卑鄙小人,我三番五次骂他,又打的他弟弟重伤,还打伤了他,这口气,就他那小心眼怎么能装的下?你们说是不是?”
燕雨楼问这三人,这三人是烈虎的人,回答是也不好,回答不是也不敢,只得默不作声。燕雨楼看了这三人一眼,又看了扒在沟边还没掉下去的人麻脸大汉一眼,燕雨楼自己说了问了这么半天,四个人竟然都没有回答。
燕雨楼嘴角溢出一丝诡异的冷笑,语气阴冷地道:“不说话?好,有骨气,我生平最欣赏有骨气的人,这样的人讲义气,为兄弟两肋插刀,宁死不屈,所以哪,这种人一定要成全,一定要让他们死得壮烈,死得其所,这样才好让后来人景仰,万古流芳,是不是?”
三人一听燕雨楼如此说,立马吓出一身冷汗,都慌忙跪下来,向燕雨楼直磕头:“燕二哥饶命啊,我们确实虎哥派来的,是他让我们来杀你的,而且后面还有四个人,他们四个身上是有枪的。”
“嗯?”燕雨楼眉头一皱,不由得也有些奇怪,既然有枪,怎么也该开两枪才是啊?就算打不着也能唬人啊,为什么还没动手就走了呢?燕雨楼看向这三个人,这三个人磕头如捣蒜,这时他们是为了活命,想来不至说假话。
燕雨楼也没时间接着往下想,眼一翻,看了这三个人一眼道:“嗯,有道是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们三个大男人既然已经给人跪下了,就等于是把黄金给我了,看在这黄金的份上,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三人一听燕雨楼要放过他们三个,忙嗑头道:“谢燕二哥不杀之恩,谢燕二哥不杀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