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还没等这人反应过来,燕雨楼一个干净利落的后踹,就如同刚才在酒吧的一脚一样,直接把这个刚刚还不可一世的“肥猪”,踢飞到他身后的那些小弟身后八九多米远的地方。
“嘭!”那个貌似大哥的西装男落在了地上,中途还撞飞了两个小弟,然后又滚了几圈这才停住。停住之后,只挺了挺身子便不在动弹。
西装男死了!被燕雨楼一脚就给踹死了,西装男的小弟立刻炸锅了。
接着,燕雨楼看也不看,便冲入人群中,率先动手。燕雨楼还不等这些人有所反应,便左一拳,右一脚,下手又快,又狠,又准,而且招招致命,毫不留情。
他的心里似乎被一种无形的戾气所控制着,此时,整个人都变得无情和冷血,眨眼间的功夫,十多个人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便都被他一一放倒在了地上。
搞定这些人之后,燕雨楼走到西装男面前,西装男此时已经死了,眼睛却还睁的老大,脸上却一副到死也不肯相信的表情。这个刚刚还副不可一世的人,竟然连害怕的机会都没有就已命归黄泉。
燕雨楼向长街的尽头走去,此时此刻,他的眼睛还闪着蓝光,幽蓝的光,就像死神一样诡异可怖。而他的脑海里,却是一片混沌。
对燕雨楼来说,这些人都是该死的人,至少,这一刻,他觉得是,准确点说是某一种意识在控制着他,让他觉得是,让他觉得自己是在除暴安良,觉得自己是在为民除害,所以他杀了他们。虽然这一刻他并不清醒,而在此前,他也从没杀过人,也从没想过要杀人。
“锵!”燕雨楼人未走远,被他踢飞的刀终于落了下来,插在了地上,发出嗡嗡的声音,回荡在寂寞的长夜里,经久不息。
已是接近傍晚的时间了,燕雨楼还趴在床上,宿醉未醒。房间里乱七八糟,床头柜上,地上,到处扔的都是空酒瓶。
燕雨楼翻了个身,刚好压到了扔在床上的遥控器,电视机被打开。
电视机的声音不算大,但还是吵到了燕雨楼。燕雨楼睁开惺忪的布满血丝的双眼,瞄了一眼挂在床尾墙壁上的电视,看了一眼床头柜。
床头柜上放有好几个东倒西歪的酒瓶,其中有一瓶红酒尚有一半。燕雨楼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拿过红酒放在嘴边,另一只手抓起电视机遥控器准备把吵醒他的电视机关掉。
电视里正在播本地新闻,只听电视里的主持人说道:“昨天深夜,在南华路发生一起斗殴惨剧,十几个青年男子当场死亡,现场还遗留了多把砍刀和钢管,警方接到报案后,已经展开全面调查,经过警方初步判定,这是一起地方势力涉黑性质的群体斗殴事件,但详细结果还有待进一步调查。”
听到这,燕雨楼的大脑突然变得恍恍惚惚,下面的内容便没再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