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女士,我们到底是要去哪里啊?”
就读生物系的常晓晓停下了关于变异植物和冷泽的这个话题,她有预感,再谈下去,会触及一些不好的东西,于是,她转移话题,朝冷韵问。
戴上平光眼镜,反光的镜面遮住冷韵过分冷锐锋利的眸光,抱过还在傻笑的白化孔雀,她微微扬起下巴。
问孔玄。
对冷韵已经有几分了解的几人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了这三个字。
常晓晓眨巴眼,目光下移,看向窝在冷韵怀里的白化孔雀。
一分钟过去了……
三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过去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
人首鸟身的小人哈哧哈哧的把自己和自己的蛋壳移到了后座长椅上,瘫成一张薄饼,想要就此睡过去,肚子却咕噜咕噜的叫起来了,他用小翅膀把自己支起来,扫了一眼自己不负责的母亲,发现她还在坚持不懈的盯着已经打呼噜的孔玄。
陶宇:“……”
哦呵,他这个有娘的孩子也就是一根草。
他板着脸,思考自己要花多大的力气吼一句,那位压根没有责任心和经验的母亲才会注意到他——
“嗷……唔。”
突然被塞了一只奶嘴,型号比正常的小了好几倍,似乎是特意为他做的,他下意识吞下涌到嘴里的奶液,心里没有一点儿的高兴,反而摸着狂跳的小心脏,哆嗦了一下。
无他,非常粗暴的把奶嘴塞到他嘴里的,是——冷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