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
被放到华美奢侈的棺材里，薇莲娜伸手攀着棺材壁的边缘，朝一只脚跨到棺材里的路威问。
“残魂留的烂摊子。”
“残魂？”薇莲娜被他抱到怀里，“你问王座意识了？”
“嗯。”路威合上血色的眼睛，语气慵懒，“过来的时间不对，大气运者的灵魂还没有完全消失，委托到底有没有成功，还在查。”
“所以，在这五百年里，做出那些事的，是真正的‘路威’？”
“……或许。”
眼看着怀里的银月精灵那双银色的眼睛里闪起了细微的光，路威知道她是见猎心喜，对真正的路威动了当初对他一样的心思，顿时感觉一阵气闷。
“我的主宰大人，你不觉得自己真的很不对劲吗？”
路威在薇莲娜泛着柔和银光的肌肤上哈了口气，抬头就看见薇莲娜敏感的颤了颤，皱起了银色的眉，“有吗？”
“第一次看见你这么急迫的想要做某件事呢……”垂眸遮住了流转于眼底的诡谲暗芒，路威半张的唇边隐隐可见半截锋利的獠牙，“当初主宰大人你对我，好像也没有这么强的渴望吧。”
薇莲娜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隐约感觉他这句话有些不对，但又不知道从那个角度来反驳，只得压下心里的疑惑，回答他的问题：“那个时候我不知道。”
“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