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需要一个解释。”
楼清秋挑起眉，似乎有些惊讶，“祖母不是猜到了吗？”
回答他的是一记冷眼。
猜？自然是猜到了！
什么可以让玉国皇上动容？自然是——芸国！
楼清秋确实很聪明，一个他毫不在意的东西可以换来玉国皇上的鼎力相助，无论怎么说都是极为划算的，反正他要的不过是一个登基仪式，一个头衔罢了，只是……这是芸国啊！
是清然庵誓死守护的芸国啊！是养大欧阳素，给了荣华富贵的芸国啊！
欧阳素不在乎自己的父兄，但她在意这片土地，代代护国者用鲜血守护的土地！失去家园的痛苦……不想再体会了！
美艳雍雅的女人闭上了凤眸，不点而赤的朱唇被抿得发白，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却让人莫名心疼，真的心疼！
“祖母……”
楼清秋一直都不认为自己和玉国这笔交易有什么不妥，但看到欧阳素这样，他却有些慌了，揽佳人入怀，他不得不想，自己这个决定是不是真的鲁莽了……
“你做得很好……但你的所做所为和前朝又有什么区别？”欧阳素没有挣开他，只是在他的怀里低低说着：“这是，清然庵守护了上百年，为之牺牲了无数的芸国啊！”
“你这么轻易把它送给了他人，是把那些为了芸国一寸土地而付出一切的人置于何地？！”
面对欧阳素的质问，楼清秋无言以对。
他没有想到，他的祖母居然……